想也不想,司徒瑾琰就想要一口回絕,“這……如今你們也才剛到大凌的皇宮之中,這些事情可以從長計議,不急于一時。”
勒那爾的人不懂大凌的說法,尤其是喀緹布,他當真覺得司徒瑾琰說的就是這個意思。
“大凌皇帝說得也是,那就從長計議吧。”
司徒瑾琰這才微微松了一口氣,轉頭說了幾句話便讓人都退下了。
另一邊,司徒慕涯剛一下早朝便急不可耐地去了江以貞的宮中,巧的是,司徒清鈺也在。
此刻的司徒清鈺還不知發生了何事,正在和江以貞一塊兒悠閑地用著點心呢。
司徒慕涯心急如焚,甚至來不及給江以貞行禮便說道,“你們竟還有閑心在這里吃糕點呢,外面發生了何事你們可知?”
江以貞鮮少看見自己的兒子這般著急的樣子,便也知道定是出了什么大的事情,忙追問起來。
“怎么了?發生什么了?”
就連司徒清鈺也都在一邊悠閑地搭腔著,“還能發生什么呀,無非是勒那爾的使臣來大凌了唄。”
“是,那勒那爾使臣是來京城了,但你可知他們是來做什么的?他們是來求娶你去做他們的王妃的,可氣的是,那司徒瑾琰竟還答應了。”
“什么?”
一聽這話,先前還事不關己的司徒清鈺立馬著急了,手中的糕點也都來不及吞下了,她急匆匆地走到司徒慕涯的面前。
“你說的可是真的?”
“我誆騙你們做什么?”
江以貞也焦急了起來,“那勒那爾的王分明已經是年過半百的老頭了,何況他之前也娶了兩任王妃,那兩任王妃都莫名其妙死去,這樣的人,我們清鈺可萬萬不能嫁啊。”
“是啊娘,我明明才二十,怎么能嫁一個又老說不定還又丑的人呢?”
司徒清鈺也哭號了起來,“不行,我不管,我不嫁,我堅決不嫁,我才不要嫁去勒那爾那樣偏僻寒冷的地方呢,母妃,你快想想辦法吧。”
“好好好,別說你愿意,母妃也舍不得,放心吧,母妃定會想法子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