樓藏月卻是笑了笑:“嗯,都會過去的。”
喬西西抱著她,唉唉嘆嘆了很久,樓藏月哭笑不得:“我真的很餓,要不等我吃完你再哭?”
喬西西連忙拿起筷子,往她的碗里瘋狂夾菜:“你快吃你快吃,你這幾天肯定沒吃好睡好,你看看你,多憔悴多削瘦多......呃?”
不對,怎么感覺樓藏月好像還肉了點?
錯覺錯覺。
喬西西繼續(xù)夾菜給她。
黎星若沒有那么跳脫,問道:“那你還要去西城嗎?”
“還沒決定,我媽媽到現(xiàn)在都還不知道我爸出事了,這幾天我沒去醫(yī)院,怕一看到她就控制不住情緒,都是聞延舟的秘書在陪著她。”樓藏月說。
喬西西又舉手說:“我既然回來了,那你媽媽就是我媽媽,你要是去西城,我肯定會幫你照顧的。”
黎星若道:“我也會的。”
樓藏月是感動的,點了電頭。
喬西西看樓藏月情緒還好,應該是調(diào)整過來了,她差點忘了,她家月月的抗壓能力向來強悍。
于是她也沒那么小心翼翼了,撿著好奇的問:“你快跟我說說,你跟聞延舟怎么就結(jié)婚了呢?不是他逼你的吧?”
“當然不是。”樓藏月想了想,“而且嚴格說起來,我們的結(jié)婚證還沒辦完。”
樓父的事剛好發(fā)現(xiàn),結(jié)婚證的鋼印還沒有蓋下去。
喬西西端詳著她手指上的戒指,鏗鏘有力:“我要聽你被聞狗打動的細節(jié)!”
于是她們邊吃邊聊,一路侃到了中午,懶得挪地方,干脆就在這家茶樓再續(xù)一頓。
喬西西點菜的時候要了一條清蒸魚。
魚背上改了幾刀,一勺熱油澆下去,魚肉滋啦外翻,油光水滑,咸香可口,端上桌,鮮味撲鼻。
然而黎星若被那味道一沖,就忍不住偏頭,“嘔”了一聲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