人一走,蘇嘉銘就低聲咆哮道:“鳳輕瑤你是不是瘋了,你明明知道那天晚上的刺客,和浩亭公子的病脫不了干系,你還這樣,你這是找死嗎?鳳輕瑤,你別告訴我,你不知道浩亭公子出自崔家,那個神秘的大世家。”
蘇嘉銘氣得全身都發抖,他剛剛收到消息,浩亭公子是崔家人,而且是崔家嫡系,從小就和其他幾個人,被當成家主來培養,只不過因為身體的原因,被取消了資格。
崔家,本就是一潭渾水,鳳輕瑤明知危險,還不知死活地摻和進去,怎能叫人不氣?
無視蘇嘉銘的怒火,鳳輕瑤一臉平靜,示意蘇嘉銘將她扶起來,同時把一旁的寫字板給她,她傷了喉嚨,暫時不能說話,說話容易扯開傷口。
鳳輕瑤用炭筆在白紙上寫道:“我沒瘋,這是崔家人逼我的,那天晚上刺客警告我時,我就大約猜到了和崔浩亭有關,當時我已經同意了不醫治崔浩亭,可他出爾反爾,還是傷了我,甚至還要取我性命。
既然如此,也別怪我狠了,我鳳輕瑤吃了這么大的虧,要是不討回來,那就太憋屈了,我現在不僅要醫崔浩亭的病,還一定要醫好,我要讓背后出手的人后悔莫及。”
睚眥必報才是真正的鳳輕瑤,崔家人傷及她的性命,觸了她的逆麟,她絕不妥協,那些人不想讓崔浩亭有爭奪家主的機會,她就非要給崔浩亭制造這個機會......
東陵皇室的渾水,她都敢淌,崔家又算得了什么...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