或許是到了雨季,晚上十點鐘左右,又開始下雨了。
當聽算翻天推薦驚門門主接任舊武會會長一職時我沒敢吭聲,我不想去推測什么陰謀論,因為我沒那個能力和資格。
“你不是說受了內傷?”
“現在好了些。”
我給小道士遞煙,他搖了搖頭。
“今后有什么打算?”
“沒什么打算,活一天算一天,你呢?”
“好好搞事業,掙錢?!?
“靠,你一刨墳盜墓的還說什么事業?!?
我彈了彈煙灰“事業不分高低貴賤,你是正兒八經的道士,請問你有好好修過道嗎?”
“那你覺得什么是道?”他問我。
我想了想回答說“這世上所謂的道多了去了,在我看來每個人都有自已的道,盜墓也是道,花道也是道,茶道也是道,槍道也是道,足道也是道。”
他點頭
“我也是這么想的,好長時間沒去按腳了,等處理完這邊的事兒得找個地方好好讓讓足道?!?
“你給我五百塊錢,我包給你按舒服的?!?
“你拉到,你倒貼我我都不愿意?!?
互相罵了幾句,我問他“尸l打算怎么處理,關于何為武和冰爺的死你們回去打算怎么說?”
“嗯.....門主意思是暫時隱瞞我師傅的事兒,就說三方火拼互有死傷,這樣一來,長春會和木偶會那邊兒大概率會默認,因為誰都丟不起這個人?!?
他指向我“連我們也算在內,知道這事兒真相的只有七個人,你嘴巴嚴實些,不要走漏了消息。”
“我知道,我不會亂說,哪一方我都不想得罪,我也得罪不起?!?
“折師傅和謝起榕的傷怎么樣?”
小道士指了指自已肩膀說“折五這里斷了,估計沒三五個月養不好,至于謝起榕的情況.....門主說要暫時保密?!?
“對我也要保密?”
小道士點頭。
“他不會傷勢過重死了吧?你們是不是擔心舊武會沒有了超級高手坐鎮,會再次引來長春會和木偶會聯手圍剿?”
小道士讓了個禁聲手勢。
他左右看了看,湊過來跟我小聲說“咱兩是好兄弟,有的事兒我不想瞞你,就告訴你吧,中午那陣子謝起榕就醒了,他不但沒死,好像又突破了某個瓶頸?!?
“什么!”
“怎么可能!他明明受了那么重的傷!就剩一口氣兒了!”
小道士使勁兒抓頭發道“我他娘也理解不了,可能這就是煉精化氣功的奇特之處,你不也練過他那功?你應該多少有些l會才是。”
“我練那功只能回復一些精力!撐死了每天能少睡幾個小時!他被打了個半死!早上到現在一天都不到!他就恢復了??”
看我一臉懷疑,小道士無奈講“要不我告訴你他在哪兒,你自已去看看他。”
“不去!他是死是活跟我有什么關系!”
說完我將煙頭丟地上,用力踩滅了。
小道士開口說“你不能否認你和他有過一段師徒之實,按理說.....你該喊他一聲師傅?!?
“打??!不要再跟我講這樣的話!他教我的次數還沒打我的次數多!有好幾次我差點就被打死了!而且我學的煉精化氣是閹割版的!根本沒什么實戰能力!”
小道士皺眉道“你學的不一定是閹割版,有可能是你沒天賦,直白說就是你在學武這方面是個廢物,所以你才會覺得沒什么用?!?
我轉身朝樓下走去。
“你去哪里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