太后宮里,氣氛顯得有些沉重。
太后坐在上手,臉色有些難看,緊閉著唇一不發。
皇帝陛下站在屋中,神色淡然,但是眼神鑒定絲毫不讓。
雖然不發一,但是仍舊能讓人感覺到那種劍拔弩張。
此時秋月從外面進來,看了一眼墨蕭的臉色,隨后沉默著退到了太后的身側。
墨蕭眼角的余光掃了她一眼,神色便冷了一分。
太后也看到了秋月,回過頭,眼神詢問。
秋月抿了抿唇,隨后湊近太后耳邊,低聲耳語:“奴婢自作主張,去了蘭因殿。”
太后眼神沉了沉,有些不贊同地看著秋月。
秋月連忙說:“那位稱病,不曾露面,只她身邊的映月出來打發了奴婢。”
太后語氣有些涼:“今日她若真來了此,你的命哀家也保不住。”
秋月立刻變了臉色,撲通一聲跪在了太后腳邊:“還請太后娘娘垂憐。”
她此前氣血上頭,沒想那么多,便直接去了蘭因殿。回來這一路上,她已經逐漸清醒過來,知道自己這次辦了多么蠢的事情。
太后:“你啊,早就給你說過了,你就是不聽。”
秋月抿著唇,腦袋垂得低低的。
她不敢抬頭,即便隔著這么遠,她都能感覺到墨蕭落在她身上如刀一般的目光。
太后伸手揉了揉眉心,抬頭去看墨蕭,對方果然正盯著秋月看。
太后沉聲對秋月道:“哀家前些時日吩咐你做的刺繡,你可完成了?”
秋月一愣,隨后連忙道:“不曾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