于向念說:“你別看不起這些人,他們有他們的活法,至少他們這個道的人,講信用,說到做到。”
“你真會做手術?”邱楊兩眼發(fā)出精光。
“那你吃不吃屎?”于向念反問。
“你還需不需要我介紹出版社的人?”邱楊又反問。
“···”于向念,“你先把檢查報告弄來,我看了才知道能不能醫(yī)。”
邱楊說:“你不會要收我的手術費吧?”
于向念說:“專家出診,八百起價!”
邱楊哀嚎一聲,“我表演吃屎!”
于向念回到家屬院,一路上的家屬都用異樣的眼光看她,她才不管她們,高昂著頭走回家。
中午的時候,她又出了一趟門,就在家屬院繞了一圈。
順路告訴那三人,今天可以正常去做買賣了。
吃過晚飯,再次出門繞了一圈。
她又沒做錯什么,她為什么要躲在家里不能出門!
接連三天,于向念都堅持早中晚出門溜圈。
這天吃過晚飯,她又出門了。
這個時間點,家屬院的操場上到處是乘涼的人。
無一例外,大家看到她又是一陣竊竊私語。
馮愛芹看著于向念那嘚瑟樣就來氣,她對著于向念的方向,“呸”了一聲,“不要臉!”
于向念這幾天窩著的火在這一秒被點燃了,她皮笑肉不笑的走到馮愛芹面前,“你說誰不要臉?”
操場上的人看到于向念找人理論,都湊過去看熱鬧。
小杰也在操場上玩著,看見這情況,拔腿就往家跑。
“誰認,誰不要臉!”馮愛芹說。
女人吵架總喜歡用這句。
于向念要是認了,她就是不要臉,于向念要是不認,那么就代表馮愛芹又沒說她,她這么去問,反而失了理。
可于向念向來不按常理出牌,她說:“我認了。那我聽聽我哪里不要臉了?”
馮愛芹:“···”大庭廣眾的,讓她怎么說得出口那種事!
于向念勾唇嘲諷一笑,“這位嫂子,你都說不出來我哪不要臉,就胡亂罵我,到底誰才不要臉?”
“你!”馮愛芹沒好氣的說,“你自己做出什么丟人的事,自己不知道?”
“我不知道我做什么丟人的事了,麻煩你說出來給我聽聽。”
于向念就那么冷漠又挑釁的眼神盯著馮愛芹,馮愛芹覺得自己在家屬面前樹立的權威,受到了挑戰(zhàn)。
她挺了挺胸脯,理直氣壯的說:“你被人糟蹋了,不在家里躲著,天天在外面嘚瑟什么?還嫌不夠丟人?”
于向念眼皮一掀,眉眼間是憤怒和冰冷。
程景默匆匆趕到時,就看到這樣一幅場面。
于向念高昂著頭面對眾人,她義正辭嚴的說:“別說我沒被糟蹋,就是被人糟蹋了?這是我的錯嗎?我就不能出門了?你們?yōu)槭裁床蝗プl責那個施暴的人,反而要再次傷害一個受害人?”
她又看著馮愛芹說:“你同樣是一個女性,在同性受到傷害時,你沒有關心安慰,甚至沒有同情,反而惡意的去辱罵和嘲諷,你到底是什么樣的心態(tài)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