鮑勃教授意識到,溫涼應該是在調查自己當然失憶的原因和讓自己失憶的人。
這其中肯定有什么隱情,過節,仇恨,恩怨。
鮑勃教授不想參與,便道,“等會兒我發給你一個網址,里面都是心理學頂尖人物發表的文章,你仔細看一看,幫助你了解心里這方面的知識。”
“好,謝謝鮑勃教授。”溫涼明了,“您忙吧,我先走了,周末見。”
“周末見。”
從治療室出來,溫涼拿出手機,看到了陸曜的留。
他的車停在樓下路邊。
下來后,溫涼拉開車門上車,“走吧。”
陸曜啟動車子,笑著問,“治療的怎么樣?催眠是什么感覺?”
溫涼:“還沒有催眠,今天只是放松和狀態評估。”
“哦。”陸曜:“我很好奇,要是有人被催眠了,是不是可以隨意操控他,讓他干什么你就得干什么?”
“據我了解......”
“嗯。”陸曜看她一眼,等她繼續說。
“你是玄幻片看多了。”
“......”
“你當是操控傀儡呢?”溫涼好笑道。
陸曜不好意思地撓撓頭:“這不是沒接觸過催眠治療嘛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