醫生告訴她,是她所用的治療軟組織損傷所使用的藥物對內分泌系統產生刺激,在加上她車禍后受傷的身體和心理處于應激狀態,引發內分泌失調,才會導致月經紊亂。
那個時候的溫涼,時常頭暈,記憶錯亂,渾渾噩噩,醫生這么說,她也就信了。
后來例假結束,醫生說是她身體和心理漸漸康復,不再緊張,同時也停了一味藥,內分泌漸漸正常。
現在溫涼才意識到,那不是例假,而是生產后排出的惡露。
醫生不可能不知道,卻糊弄欺騙了她。
溫涼越想越心驚,手指不自覺地攥緊了檢查報告。
她幾乎可以斷定,就是那家醫院有問題。
她在“車禍”后生下孩子,有人聯合醫院抱走孩子,隱瞞事實,并讓她失憶。
溫涼站在醫院走廊的窗邊,陽光透過玻璃灑在她蒼白的臉上,卻驅散不了心底涌上的寒意。
是誰?
會是誰主導了這一切,抹去她的記憶,抱走她的孩子?
若他們為了血型而抱走梅森,必然是想要得到一個穩定的血型供體,就更應該好好養育梅森才對,梅森又怎么會流落到他的養父母手里?
他們是什么時候盯上她的?
而通知她和霍東城梅森身份的人,又是誰?
“叮”的一聲,電梯門在她面前打開。
溫涼機械地走進去,到了梅森病房的樓層,她從電梯里出去。
一邊走,她一邊拿著手機在軟件里搜索京城的心理咨詢室。
就在這時,傅錚的電話打了進來。.b