女醫生嘶了一聲,只見她兩只手的手背上全是撓傷,輕的都是紅色的撓痕,重的都破皮流血了。
葉奕行眸光微暗。
“還有其他地方嗎?身體內部有沒有哪里不舒服的?”女醫生不怕有外傷,就怕有內傷。
駱歲安搖頭:“沒了。”
女醫生松了一口氣,起身去拿碘伏和藥膏過來給她處理。
駱歲安道:“我想先洗個手。”
她的掌心都是臟兮兮的灰。
“去洗吧。就是傷口碰到水會有點,你盡量只洗掌心。”女醫生交待道。
駱歲安點點頭去了洗手池。
葉奕行走過去,道:“我幫你。”
不等駱歲安說話,他開了水龍頭,把水流調到最小,拉過她的手腕,讓她掌心朝上,幫她小心清洗。
駱歲安愣愣的看著他,自打她記事以來都是自己洗手洗澡,她雖然是被父母嬌寵著長大的,但是很多事情都喜歡親力親為,不會說嬌氣的不行,從她踩著凳子能夠著水池之后,她就沒再讓誰給她洗過手了。
這是第一次,明明他也沒有握著她的手洗,只是拉著她的手腕,也沒有用他的手給她洗,而是弄濕紙巾擦洗,可莫名的她就有點耳垂泛紅,心跳加速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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