顧江風立馬從口袋里拿出一張銀行卡,放到桌前,這張銀行卡就是沈念親自托人交給他的。
然后道,“這錢是沈小姐去沈家討來的,里面只有三十萬。此外還調查到,沈念再跟沈夫人要錢的過程中起了不好的沖突,說了寫難聽的話。導致沈夫人心梗發作,被送進了醫院,現在已經并無大礙。”
“還有沈思彤,也被沈小姐給傷了,被保安發現時,情況有些不容樂觀。”
傅景淮睜開眼睛,瞇了瞇眸子,眸中只有深不見底的黑,語氣冰冷的開口:“不過是他們沈家狗咬狗而已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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顧江風抿緊了唇,他跟在傅景淮身邊這么多年來,其實很少見他動怒。
但只要沾上沈小姐的事……傅景淮的怒氣很容易被點燃。
傅景淮點了根煙,吐出一口白色煙霧,眼底神色黯然不明,“吩咐下去,誰再敢她一分錢,就是跟我傅景淮作對。”
“是,我這就去辦。”顧江風眼眸一閃,點了下頭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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還了三十萬,沈念已經沒有足夠的錢,讓她繼續在醫院里住下去了。
聞元朗最近一個星期要去市外參加研討會,接下的日子都不會在醫院。
沈念帶著安安辦理了出院手續,交了剩下的醫藥費,住院費已經被傅景淮結清了。
聞元朗給她的手機,她也給了前臺的護士。
沈念又搬回了里西郊墓地很近的房子,只有這里的房租是最便宜的。
無人打擾的生活,沈念日子過得很清靜。
她每天都會在凌晨十二點等安安睡著的時候,自己走一個多少小時的路,回到靜安醫院跪在魏時煙的病房外,直跪到天亮為止。
順便她也會去找找一些不需要門檻服務員的工作。
沈念來到一處酒店,等人事看了眼她的簡歷之后,因為她入獄的經歷,被直接拒絕求職邀請。
她找的第二家工作,是一個很小餐館的服務生,那里是專門做夜宵生意,工資很樂觀五千左右。
老板四五十歲,中年油膩,見到沈念第一眼兩眼就放光,上前對沈念動手動腳的時候,被進來的老板娘看見,上前就揪著老板的耳朵,一口一個賤人,婊子,把沈念給罵走了。
第三家,第四家依舊還是如此,聽到她的名字直接拒絕。
沈念剛從求職的人事辦公室離開,她聽到了里面人事撥打電話的聲音,“…是的沈念確實來我們這邊面試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