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露露出個美麗無害的笑容,拉起她的手,“好啦,別人的事,我們還是不要管了,我們去看看寧珂。”
紀紅菲嘆了口氣,“好吧,聽你的。”
兩人走進包廂的時候,在紀紅菲看不清的臉上,白露眼里閃過一抹黯然不明的精光,嘴角扯了個似有似無的弧度。
于此同時,沈念喝了那杯酒,醉意一下子上來,醉醺醺的扶著墻面,走路東倒西歪。
到了洗手間,沈念走進女廁所對著馬桶就狂吐了起來。
莫約大概過了十幾分鐘,虛脫的沈念才從洗手間里出來,在洗手池洗了把臉,就算這樣,對她來說眼前的畫面還是東倒西歪。
直到一陌生男子從廁所里出來,看著沈念的美色,起了歹心,“呦,小妹妹你這是怎么了?喝醉了?哥哥扶你回去。”
那男子不懷好意的就要將沈念帶到男廁所里,沈念身子一倒,就靠在了,那男子的肩膀上。
媽的,今天看來賺大發了,還沒搞過這么漂亮的服務員。
這臉蛋比他玩過的女人還要好看,在這里當服務員,太可惜了。
可是那男人還沒等著將沈念帶進廁所,一條腿伸出來,一腳踹在了那男子的胸口上,傅承澤順勢拉著沈念一把,男子狼狽的躺在地上,剛想破口大罵,等看清少年眼里桀驁不馴的狠意,頓時就慫了。
半句話不敢說,屁滾尿流就跑了。
一看就像是做了虧心事。
傅承澤不屑的冷嗤了聲,“乘人之危,算什么東西,要不是跑得快,小爺讓你吃不了兜著走。”
傅承澤走到洗手池邊洗了下手,將手上的水漬擦干,轉過頭居高臨下晲著眸子,看了眼在地上躺尸的沈念,滿身酒氣閉著眼睛,臉頰上浮現了一層淺淺的紅暈,往她腿上踢了腳,“喂,死女人,醒醒!”
“臥槽,這就喝醉了?沈念你還真是一點用都沒有。你這個女人的酒量什么時候能夠練練?好好琴不拉,又酒都喝不了,還在這里做什么酒水員,回農村養豬得了。”_k