明律明知故問:“崔律為何不開口,躲在女人身后,只讓一個女人來替你發(fā)?”
所有人都知道崔正俊身份已經(jīng)不適合再加入其中,因為他被舉報配合調(diào)查期間,不能著手案子,他只是從旁陪著古暖暖,因為二審開庭,他也得出席,中間的所有環(huán)節(jié),他都不能錯過。
錄音也是證明自已并未干預其中,以免日后又被他們抓住扯皮賴。
不過既然問他了,回答也不違規(guī),“律師是職業(yè),不分男女對立。古律是我們所優(yōu)秀的律師,而我今日只是古律的司機。明律,難道你和古律談不過,就要針對這個司機了嗎?”
明律咬著牙,皮笑肉不笑。步曙律所,真是年輕人不知天高地厚。
“來之前我已經(jīng)問過我的當事人,他現(xiàn)在的訴求也是和平解除合作,如若不能,他不怕魚死網(wǎng)破!想必各位都理解石諾白的決心,和他的意思。
而我們律所的決心也很清晰明白,如果這口蛋糕吃不下,那我就會把你們桌子上的蛋糕都掀了。請注意,我不是威脅,也不是警告,只是舉例表達我的性格和我們律所全員的性格,幫助你們理解。”古暖暖把一群人說的心里窩著憋了一口氣,正要出氣呢,她倒好,把他們的出氣口給堵了,讓他們無法出氣。
“到時侯我們就看看,是更多的人希望我們倒閉,還是更多的人希望你們倒臺。我也只是一個假設(shè),并不當真。”
古暖暖將對面一群人說的沉默,紛紛看著中間的明律,這時侯明律忽然笑了出聲,“古暖暖,你的帶教老師,還是我的師弟。”
“所以我老師的師兄,是要跟我攀親戚讓我放你們一馬嗎?”
明律臉上的笑容頓住,一臉陰沉濃郁的看著古暖暖。
“我的意思表述清楚了,明律您什么態(tài)度?”
明律沉著臉,“開庭,我們見。”
半個小時后,走出寫字樓,進入停車場,“暖暖,去哪兒?”
“去律所載著段營,晚上我們?nèi)大找我們研究生導師。”
也許久沒拜訪老師了,古暖暖十分慚愧,江小蘇那貨還過年的時侯也會去看看他的導師,過年小坐一下,她和段營倆愣是沒想起來。
買了貴重的禮品,提前和老師約過時間,去了學校教師公寓見到了老師。
“我就猜到你們倆會來。”只是沒猜到來了仨。
古暖暖和段營表達了虧欠,“別別,古通學你還是我們學校名譽校長。等級來說,自你畢業(yè),你就是我的領(lǐng)導。”
“老師你這話說的,那我以后都不敢來你家了。”
導師在一旁倒水接待,段營起身幫助接下,“老師,我和暖暖是有事兒剛巧也得來麻煩您。”
“猜到了,我那個師兄唄。”
古暖暖點頭,將石諾白的事情說了出來,也想聽聽他們的關(guān)系。
“老師,我一猜你們倆關(guān)系就很一般。”古暖暖說,“不然你也不會不告訴他我和江塵御的關(guān)系,他們那邊人都是見人下菜碟,一般的經(jīng)紀公司都不敢對付了,這要是搬出來我老公,那可不得早早認輸了。”
導師笑了笑,“我們確實關(guān)系不和,但我更希望你們是靠自已的真實去讓對方服輸。說起我這個師兄,一開始還和你們師父有點淵源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