等他從洗手間出來,先去結賬的時候,已經被告知已經買完單了。不用問,肯定是景逸程買的。
他回到座位,對景逸程說:“景總,怎么能讓你破費呢?”
夏晚榆一聽,也附和的說:“不能讓你請,多少錢,我和易揚a給你。”
景逸程一副懶得搭理的表情,站起身先往外走去。
夏晚榆和姜易揚對視一眼,跟在后面一起走了。
從餐廳出來,景逸程對夏晚榆說:“你沒喝酒,我坐你車走吧。”
“你沒司機?”夏晚榆沒好氣的問,“你現在就把你剛才想要跟我說的話說了吧,說完我好走。”
景逸程眼睛瞟了一下姜易揚,“這大太陽底下的,你不嫌曬,我還怕把自己曬黑了呢。要么上你車上說。”
姜易揚很識趣,對夏晚榆說:“那你們聊吧,我打車走了。”
等姜易揚走后,景逸程和夏晚榆上了車。
“說吧,什么關于我在意的事?”夏晚榆好奇的問。
景逸程說:“你心中最在意的,不還是你的胃病嗎?對不對?”
夏晚榆沒有否認,點點頭,“所以呢?你想說什么?”
“我想說,我想帶你去m國,給你的胃做個最權威的檢查,消除你內心所有的顧慮!”景逸程的語氣不容置疑。_k