孟懷沒有直接回去,而是去酒吧買醉。
喝了個半醉,解開領帶后,走出了酒吧。
他對方柔是真心的,此時此刻放棄對他而是痛苦。
但他不想再這樣繼續(xù)下去,所以長痛不如短痛。
走出去后,他找了侍應生幫忙喊代駕。
一道熟悉的聲音響起。
“先生,我是代駕,車鑰匙在哪兒?”
“陶芝?你還干這個?”
“為什么不干?”陶芝沒好氣道。
“你對客人就這態(tài)度?”孟懷說道。
“行了,行了,醉死你拉倒,車鑰匙呢?給我,我給你送回去?!?
陶芝可不想拿自己的工作開玩笑。
她家離酒吧一條街不算遠,她以前就發(fā)現這里很需要代駕。
所以她就注冊了平臺。
當時她著急換錢,下班后,兼職很多工作。
現在收入好了不少,她就是偶爾過來賺點錢,沒想到還接到了孟懷的單。
真晦氣。
上車后,孟懷喝了半瓶礦泉水。
本來來人都不說話,沒一會兒孟懷倒是好奇起來。
“你為什么做代駕?”
“賺錢呀,我之前就和你說過了,我遇人不淑,你當我開玩笑呢?為了離開他,我被人搓了一層皮,你還能買醉,我直接連吃飯都成問題了?!?
“你說話怎么這么沖?”
“對你還要好脾氣嗎?你和我說話不也夾槍帶棍的?好意思說我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