陸時宴看著這樣的她,氣息不由自主的變粗,喉結(jié)滾動了幾下,若不是地方不對,他都忍不住了。
不過想到這里是辦公室,他把體內(nèi)翻涌的氣息壓抑下去。
等到兩個人平靜下來,陸時宴才開口:“剛才我說的話,你聽到?jīng)]有?以后不準(zhǔn)再私下見崔瑢,不對,沒有我在場,不準(zhǔn)你見崔瑢,除非我在場?!?
姜酒臉色微變,不過想到陸時宴剛才的舉動,她怕自己不同意,陸時宴又做出什么。
姜酒只得憋屈的同意了:“好?!?
不過她話剛落,又想到什么似的提醒陸時宴:“你答應(yīng)過我出手幫助崔瑢的?你幫他了嗎?”
她先前沒有來得及問小叔最近的情況,不過看他的樣子,好像事情不太順利。
江城是陸時宴的地盤,陸時宴若是出手相幫,小叔一定能很快完成任務(wù)。
陸時宴聽了姜酒的話,冷嗤:“你這是吃著碗里的看著鍋里的?想霸占兩個?”
姜酒差點(diǎn)氣死,說的什么啊,她臉不由自主的黑了,警告的望著陸時宴。
“你別一天到晚胡亂語,我和崔瑢不是你想的那樣,我們關(guān)系很純潔,沒有你想的那些亂七八糟的事?!?
陸時宴聽到姜酒的話,瞇起眼睛盯著姜酒,發(fā)現(xiàn)她眼眸清澈,并無任何偽裝的神態(tài)。
所以姜酒本身并沒有對崔瑢生出什么不該有的心思,她幫助崔瑢,護(hù)他,更多是因?yàn)榇蕃尵冗^她,她把崔瑢當(dāng)成救命恩人了。
陸時宴想到蘇怡寧來,蘇怡寧小時候幫助過他,他不也一直容忍她,各種幫助她嗎?
陸時宴松了一口氣,不過想到崔瑢的心思,他還不能完全的放下心來,姜酒現(xiàn)在很可能不知道崔瑢的心思,那等她知道崔瑢的心思呢?
她本身對崔瑢就有好感,若是再知道崔瑢的心思,未必不會給崔瑢一個機(jī)會。
陸時宴想到這個,手不由自主的握緊,隨后伸出雙手摟住姜酒的纖腰再次開口。
“只要你答應(yīng)我不見他,我肯定出手幫助他。”
陸時宴話剛落,門外有人敲門,喬珊的聲音在外面響起來:“姜小姐,有病人過來看病了?!?
其實(shí)人家已經(jīng)在外面等了好長一會兒,催了她們幾次,她不得不硬著頭皮過來詢問一下。
辦公室里,姜酒掙扎著要起來,陸時宴望著她固執(zhí)的開口:“以后還私下見崔瑢嗎?”
“不見了,行了吧?!?
姜酒沒好氣的出聲,陸時宴總算放開她。
姜酒趕緊起身走到辦公室里面去整理衣容,外面陸時宴踱步走進(jìn)去。
姜酒伸手推他出去:“行了,你趕緊回去養(yǎng)身子吧?”
陸時宴想到自己救了蘇怡寧,又在醫(yī)院陪她的事,按理姜酒應(yīng)該問才是,問或者生氣才是正常的,但她從頭到尾沒有提一句。
這讓陸時宴很不爽,他眸光不善的望著姜酒:“你沒什么想問我的?”
姜酒用冷水拍了拍臉,等臉上的潮紅褪去,她又整理了一下頭發(fā),最后才掉頭望向陸時宴。
“你想我問你什么?飯吃了沒有?身子怎么樣,好點(diǎn)沒?睡覺還好嗎?”
陸時宴被氣得轉(zhuǎn)身就走,外面喬珊看到他出來,趕緊走進(jìn)辦公室。
里面姜酒恢復(fù)如常的走了出來,喬珊小心的開口:“我怎么瞧著陸總好像不太高興?”
“你管他高不高興,他就是個陰晴不定的人,一天二十四小時有一大半時間不高興,你管得過來嗎?趕緊叫病人進(jìn)來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