后面張瑤從頭到尾沒有說一句話,轉身帶著陸語柔想走,陸語柔張嘴想說話,被張瑤給死死的拽住,帶離了房間。
一家人前腳離開,后腳陸時宴打電話給陸家老宅那邊的人。
他雖然不在老宅住,但之前怕爺爺出事,在老宅內安插了兩個眼線,以防老爺子有什么事兒,他能確保第一時間知道。
現在正好派上用場。
陸家老宅那邊的傭人把之前發生的事和陸時宴說了一下。
陸時宴聽了更奇怪了,滿臉的深思。
病房里,姜酒看著沉思的陸時宴,忍不住開口問:“怎么了?”
“老宅那邊的人說陸博文之前回去鬧了一場,說我媽偷人,還和情人生了陸語柔,后來下人被攆了出去,后面的事他們不清楚,但老爺子和陸博文好像什么事都沒有發生似的,既沒有去查陸語柔的事,也沒有懲罰我媽。”
姜酒聽了陸時宴的話,覺得不可思議。
“你爺爺和你爸怎么可能會當著什么事都沒有發生呢,這不合理?”
陸老爺子和陸博文父子二人都是極其自私自利的人,張瑤偷人,還和別的人養了孩子。
按理老爺子和陸博文會第一時間把陸語柔攆出陸家,然后和張瑤離婚,但現在他們什么都沒有做。
這說明張瑤拿捏了他們什么把柄?陸家什么事能拿捏住老爺子和陸博文呢?
姜酒的眼睛忽地落到了陸時宴的身上,要說老爺子和陸博文現在最在意的是什么,那絕對是陸時宴這個人。
病床上陸時宴看姜酒眼神古怪的望著他,忍不住開口問:“你怎么了?”
“按理你媽偷人,還和別人生了孩子,老爺子和陸博文應該勃然大怒,把她們攆的攆離的離才是,但現在他們竟然什么動靜沒有?這說明你媽用什么東西拿捏了老爺子和陸博文。”
“你說老爺子和陸博文心里什么最重要,是陸氏和你,所以我懷疑張瑤用你拿捏了他們兩個人?”
姜酒說完盯著陸時宴,猜測張瑤用陸時宴什么事拿捏了老爺子和陸博文。
病床上陸時宴聽了姜酒的話,知道她說的有些道理,只是他身上有什么把柄,能讓張瑤拿捏住爺爺和那個風流花心的爸呢。
陸時宴一時想不出來,反倒是姜酒盯著陸時宴看了半天,心里忽地升起一個匪夷所思的想法。
陸時宴不會不是陸家的孩子吧?
姜酒念頭一起,就揮之不去,她眼睛緊緊的盯住了陸時宴。
陸時宴五官精致立體,眉眼更是如筆描一般的完美,他不但人長得出色,舉手投足的氣度也是極其的矜貴優雅。
這樣的他和陸家其實一點也不像,不要說像陸博文,就是張瑤,他也不像。
姜酒越看越覺得自己先前的猜想有可能是真的。
床上,陸時宴見姜酒一直盯著他,心里不由升起絲絲高興,雖然他知道姜酒的眼神無關于任何情愛,只是單純的研究他這個人,但陸時宴還是高興。
他望著姜酒的眸光不由自主的變柔和。
“怎么了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