葡萄才三歲,現在并不著急教她功夫,得先把她的體能訓練上來。
至于姜酒,同樣先訓練她體能,后面再教她怎么把力量集中到手臂上,另外還要鍛煉出敏捷反應。
“你現在主要是訓練體能,我這里給你安排了一組訓練,你看看。”
傅硯拿出一套針對姜酒的訓練計劃。
姜酒看了差點暈過去,什么拳擊,俯臥撐,快跑,游泳。
天,她得累死。
“傅硯,這也太多了吧?你是想把我累死,好重新找人嗎?”
傅硯氣惱的抬手點了一下她的眉心:“你別不識好人心,我若是想重新找人,至于費這么大的勁嗎?看看,我為了你把三樓全拆了打通,改造成了訓練室。”
傅硯說完,姜酒有些心虛。
不遠處戴著拳擊套打著自己小拳擊的葡萄喘著氣拆臺。
“爸爸,你不是說為了我改造的訓練室嗎?”
姜酒眼睛睜大了,望著傅硯:“你說,你改造這訓練室,到底是為了我還是為了葡萄?”
葡萄其實不想和媽媽爭爸爸,但就是想拆爸爸的臺,所以她開口。
“小傅,你最好仔細想想,這話該怎么說。”
傅硯聽了葡萄的稱呼,氣得腦殼疼,他發現姜酒不可怕,可怕的是自家的小妖孽。
不過傅硯知道小妖孽也是有克星的,那就是她媽媽,所以他一臉認真的想了想說道。
“我心里你媽媽永遠第一重要,你第二。”
葡萄陰測測的望著傅硯,然后笑了:“恭喜你,答對了,可惜沒獎勵。”
小家伙聳了聳肩,然后望向姜酒。
“媽媽加油,我們一起鍛煉,這樣再遇到壞人的時候,就可以對付壞人了。”
姜酒望了望傅硯,最后望向女兒。
三歲大的小家伙有模有樣的練拳擊。
她這么大人總不能連女兒都不如吧。
姜酒只好練拳擊,但是因為她身子還沒有完全好,只練了一會兒就收手了。
葡萄也收手了,她還小,不能過度的訓練,以免手臂受傷。
這一晚姜酒沒有鬧騰傅硯,累得早早睡了。
傅硯松了一口氣的同時,心里有些空落。
不過很快陪著姜酒和葡萄一起睡了。
沒錯,這一個月他們一家三口都是睡一張床的,葡萄睡中間,兩個大人睡兩邊。
但就算這樣,姜酒也沒少摟摟抱抱親親的。
每次把傅觀搞得血脈憤張,人收手了。
傅硯有時候忍不住懷疑,姜酒是不是已經恢復記憶了,她這么干就是故意收拾他。
但他仔細觀察了幾回,發現她并沒有恢復記憶,摟摟抱抱親親,更像是五歲之前的習慣。
第二天,傅硯帶姜酒和葡萄一起去明酒集團。
眼下姜酒沒有恢復記憶,暫時不過問腫瘤和抗病毒研究項目,她來是因為在家待夠了,帶葡萄出來散散心的。
只是姜酒沒想到,自己就帶女兒上個洗手間的功夫,就看到有人攔了她的去路。
“姜小姐,我能和你談談嗎?”
姜酒望著攔住自己去路的女人,長相柔美,穿著一身白大褂,一眼就能看出她是明酒集團內部研究團隊的人。
不過不知道她是醫療器械團隊,還是腫瘤病毒疫苗團隊的人。
“你誰?想和我談什么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