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請我進去坐坐,你就知道了。”靳寒嘴里頭說著要我請他進去坐坐,實際上自己已經大步走了進來,在沙發上坐下。
客廳堆放了一些東西,有些擁擠的感覺,他人高馬大地坐在那里,顯得空間更為狹小。
我心亂如麻,將門關上后走過去坐下,嚴肅地質問,“靳寒,你把話說清楚,什么叫做你是我唯一的債主?”
靳寒卻沒有回答我的問題,而是掃視著四周,眉頭一皺,“你和你媽就住在這小公寓,能適應?”
他肯定覺得我當了這么多年的千金大小姐,一定難以接受這種落差。
以前我是一個人住這里,而且并不是常住,可是現在卻要帶著成了植物人的母親,長久地擠在這個小空間里,聽起來真可憐。
“很適應,不要轉移話題。”我答道。
靳寒這才告訴我,我家公司還沒還清的那些債務,已經被人轉讓給了他,所以現在我所有的債務已經匯總,全在他的手上。
我一聽立馬就火了,“你是故意的是嗎?!”
“全看我心情。”靳寒沒有否認,只是優雅地靠在沙發上,修長的雙腿翹著二郎腿,雙臂微微往后,手肘彎起搭在沙發背上。
“你到底想要怎么樣,m國那邊的治療資料,也是你故意阻攔的吧,讓我拿不到,我家公司當時崩盤時,聽說你同樣出了不少力,你心里再怨恨我,應該也夠了。”我不想發脾氣,因為于事無補,只是冷靜地開口。
靳寒冷笑了一聲,“你認識我那么久,難道不知道我是一個記仇的人?”
這個我當然知道,所以他的意思是現在故意要報復我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