張氏聽罷,也松了一口氣,只要女婿對女兒好,會維護女兒,那也不算太糟心,至于家里的人際關系,女兒學機靈點好好處理就是了。
張氏語重心長道:“萱宜,趁著姑爺還沒納妾,你們現(xiàn)在新婚燕爾,感情正濃,好好努力,盡早懷上孩子,只要你懷孕了,你婆母看在孫子的份上,不好讓你勞累,估計也就免了給你立規(guī)矩的事了。”
顧萱宜心不在焉的點點頭。
“好了,別哭了,不然等會兒午宴,別人看到你紅著眼睛又該多想了。”
張氏說罷,見女兒妝容都花了,又去吩咐丫鬟打水進來給女兒洗臉,另外又吩咐丫鬟重新給女兒上妝。
顧萱宜也慢慢止住哭聲,依然委屈,心里有苦說不出,但也不得不暫且認命了。
午宴開席。
分開男女兩桌,今日是家宴,都是自家人,相處也很是融洽,顧修遠幾人是做哥哥的,對武安伯世子這個妹夫也尚可。
午宴結束,顧萱宜夫妻又在顧家逗留了一個時辰,才打道回府。
張氏看著女兒女婿逐漸遠去的馬車,忍不住紅了眼眶,女兒婚后過得不好,但她這個做母親的也幫不上忙,只能盼著女兒能迅速成長起來,不然女婿再疼愛女兒,也有厭倦的那一天,這時候就要靠自己了。
就如她,她夫君當初對她也是如珠如寶,后來丈夫也納了好幾個美妾,幸好她管的嚴,每次都讓妾室喝避子湯,這才沒有庶子庶女給她添堵。
馬車上。
武安伯世子看向坐在身邊,一副心不在焉的妻子,伸手將她摟進懷里,柔聲問:“萱宜,你跟岳母都說了些什么?”
顧萱宜臉色一滯,旋即避重就輕地回道:“也沒說什么,母親就問我在武安伯府習不習慣,我也如實說了,的確不習慣,不過好在夫君待我好,過些時日我也能習慣的。”
武安伯世子頷了頷首,又問:“就沒有談別的事?”
顧萱宜笑著反問:“還能有什么事?”不待他回話,便轉移了話題,“下個月初十,秋闈就放榜了,夫君應該能榜上有名。”
聞,武安伯世子笑著搖了搖頭:“那可未必,順其自然吧。”
顧萱宜卻一臉抬頭看他,臉上掛著溫柔的笑容,篤定道:“我有預感,夫君肯定能榜上有名的。”
武安伯世子聽罷,心里甚是熨帖,也多了幾分信心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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