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是權凝全程無反應,那枚針可不是白打的,那是好友從國外連夜空運過來的麻痹針,可以短暫的讓自己的四肢失去絕大部分的直覺。
云慕的眉微微擰起來,不應該呀,如果她的腳沒有問題,此時應該冷的直接跳起來了。
既然冷的不行,那只能試一試燙的。
她出去了一趟,回來的時候木桶里的冰塊已經換成了滾燙的開水。
云慕把權凝的腳放了進去。
權凝的眉微微皺起來,不知道是不是藥效快要過去了,她能隱隱約約感覺到一股燙燙的感覺,以及感受到痛意。
“怎么皺眉了?感覺到燙可以把腳拿出來。”云慕試探著說。
“不,根本感覺不到任何的東西,至于皺眉,只是覺得嫂子你對我真是好呀,想盡辦法的讓我恢復知覺。”
“可是誰讓我的腳不爭氣呢,真的一點感覺也沒有,看來注定是要一輩子躺在床上了。”
一股挫敗感襲上云慕的心頭。
為什么,為什么做到這個地步了,權凝還是什么感覺都沒有?
她真的有那么能忍?還是說開了什么外掛?
想到外掛這個詞,云慕想到了她的主治醫生。
主治醫生一再說權凝的腳已經廢了,但是云慕很清楚根本沒有廢掉。
如此一來只有一種可能,那就是主治醫生和權凝是一伙的。
剛才那枚針!一定是剛才的那枚針幫助了權凝,幫她躲過了這一次的測試!
“我要去找到那枚針,看看那枚針里究竟有什么!”云慕起身,對著權凝說。_k