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誰說我死了?”從書房緩緩走下來一個男人。
他一身西裝筆挺,帶著睥睨天下的姿態。
戰承脈看著一步一步走下來的男人。
心底的齷齪思想在一點一點的崩塌。
怎么會?不是都說權衍墨已經死了嗎?可他為什么還能好好的出現?
厲司寒在權衍墨的身后,也走了下來,只是目光沒有去看云慕,他實在是太愧疚了。
“想不到我只是晚一點出場,你們會鬧成這個樣子。”
“大表哥,莫不是覺得我死了,你就可以上臺了?”權衍墨笑著問道。
“我,我不是這個意思,我只是想著這個女人說不定是殺害你的兇手,我才這樣子做的。”戰承脈解釋道。
權衍墨冷笑了一聲,一個個的,他不在,就開始欺負他的女人。
這一聲冷笑,帶著極強的壓迫感,戰承脈忍不住的后退了好幾步。
他確實有取代他的想法,夏棠棠給了他很多可以給云慕定罪的證據。
可是前提是權衍墨真的死了,他如果沒有死,他是絕對不敢亂來的。
權衍墨成為總統的五年,其手段之冷血,早已經到了讓人聞風喪膽的地步。
“戰承脈,你從頭到尾都是張家的兒子,冠了戰姓也不是戰家的人,不倫不類,從今天起改回張姓。”
“我告訴你們,哪怕我死了,戰家也有戰時煙,也有權幸,云依依,不管是誰也輪不到你們這些不三不四的人來肖想這個位置。”男人擲地有聲的說道,戰家并不是真的一個人也沒有了!
“閣下,我是受到蒙騙蠱惑,是,是夏棠棠,是夏棠棠讓我來的,說是只要我來了,就可以拿到總統的位置。”
“是我識人不清,我錯了,我不敢了!”戰承脈立刻供出了夏棠棠的名字。
權衍墨神色復雜的看向了夏棠棠。
對于這個女孩子,他有愧疚,有想要補償的心思,可是沒有想到,她一心想的是如何取他和云慕的性命!
“我到底應該叫你什么?是夏棠棠還是神女?”權衍墨冷聲問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