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是做記者的,我的工作就是要采訪別人,別人是說謊還是沒有說謊,我一眼就能看出來。”安淺悠悠開口道。
“我沒有假裝失憶,你不要亂說。”傅肆的視線下意識的避開了安淺。
“你可以嘴硬,但是你的行為習慣,早就已經出賣你了。”
“我什么行為習慣不對了?”傅肆出聲問道。
“你如果是真的失憶,為什么那么害怕我的接近?”
“我哪里害怕你的接近了?”傅肆嘴硬的說。
“你不想讓我關心你,所以把我調到了那么遠的地方。”
“那是因為我討厭你。”
“好吧,如你所說的,你是討厭我,那么請問,既然那么討厭我,為什么又要去折磨童博文,你從羅非那邊知道了童博文對我語輕佻的事,所以找人打了他一頓是不是?”
“前幾天童博文打電話給我主動道歉,也是你授意的是不是?”
“不是我授意的!”傅肆連忙否認。
“所以不是你授意的道歉,但是人是你打的?”安淺輕笑著問。
傅肆察覺自己是被套路了一把,眉微微擰緊了。
“傅肆,你的演技其實相當一般。”
“我昨天翻了你的垃圾袋,發現我送的盆栽,我送的晚飯,并沒有被扔掉。”
“你知道嗎?你做的很多事,都是自相矛盾的,所以不要再演了。”安淺有理有據的說道。
“你翻垃圾袋的行為什么時候能改一改?”傅肆微微有點惱怒的說,他感覺自己在她面前已經快要沒有秘密了。
“不好意思,職業習慣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