說完以后,安淺直接關上了車門,開車離開了。
保守的人?玩笑話?
傅肆擰眉,他一直知道她是個保守的人,他似乎也沒有冒犯到她吧?難道是因為之前在教室里親了她?
那么一想,傅肆連忙撥通了安淺的電話。
安淺還以為傅肆是開竅了呢,接通了電話,道:“還有什么事嗎?”
“對不起。”傅肆很是鄭重的開口。
“哪里對不起?”安淺不解的問。
“就是之前在教室里有樂樂的同學問她的爸媽是不是離婚了,我親了你,對不起,我不是有意的,我只是覺得有時候行動可以更好的證明一點什么。”
“如果這樣子做讓你覺得不舒服了,對不起。”
安淺深吸了一口氣,然后對著傅肆道:“傅肆,你真是一個無敵大笨蛋,在你沒有想通之前,你,不要再來聯(lián)系我了!”
不然她真的會怕自己想要揍他一頓。
她是一個保守的人,既然他對別的孩子說他們沒有離婚,他難道不該有所行動嗎?
難道不應該求婚嗎?五年前她沒有一個浪漫的求婚儀式,難道現(xiàn)在還是不能有嗎?
誰在追究那個吻了,偏偏這個蠢貨根本什么也不懂,一點也不開竅。
傅肆身邊的朋友很少,羅非還是個單身,根本不懂男歡女愛的,至于其他的朋友,多是花心的很,根本不懂什么叫做愛情。
想了半天,傅肆想到了權衍墨,在感情上面,他們是比較相似的。
周末的晚上,他約了權衍墨一起出來喝酒。
幾杯酒下肚,傅肆說起和安淺的事。
“你說安淺究竟是什么意思?她說她還喜歡我的,可扭頭又不高興了,還說什么自己是個保守的人。”傅肆無奈的開口問。
“人家說的也沒有錯。”權衍墨理所當然的說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