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警告你不要動明靜,不然我會讓你知道,‘死’這個字怎么寫!”話落,厲司寒起身走出了賭場。
走到外面,路燈照在了他的臉上,他重重的揉了一把臉。
自己最近究竟是怎么了?
他不是個喜歡打麻將的人,但是最近一段時間,只要一空下來,他會不受控制的想到明靜那個女人。
睡覺的時候,甚至?xí)趬衾锟吹矫黛o。
他只能去打牌,去打麻將,只有在有事做的時候,才會短暫的不去想起他。
那幾個牌友和他的關(guān)系不錯,他們在各行各業(yè)也都是響當(dāng)當(dāng)?shù)娜宋铩?
男人嘛,平時聚在一起聊聊女人的葷段子也是很正常的。
但是這一次他發(fā)火了,居然是因為明靜,因為這個自己平時看也懶得看一眼的女人。
厲司寒把這種反常的行為理解成了,自己或許是習(xí)慣了身后有一根小尾巴跟著了。
最近明靜沒有來找他,所以他才會有點想她,等到明靜出現(xiàn)了,他估計還是會覺得她煩的。
只是云慕的電話給了他一個很好的臺階,他可以主動去找明靜了,去好好的問問她,最近一段時間都去什么地方忙了。
晚上十點鐘,厲司寒來到了明靜租的筒子樓樓下。
這種亂七八糟的地方,空氣中充斥著各種難聞的味道,真不知道這個女人是怎么忍受的。
他邁動腳步,來到了上一次來過的地方。
明靜家的大門緊閉著,里面有微弱的燈光,看來里面是有人的。
整整一個多月沒有見了,想到一會兒有可能會再次見到她,他還有點緊張。
應(yīng)該說點什么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