楊望鳶穿上拖鞋快步走上前打開門,只見許宴就坐在房間門口,戴著一副黑框眼鏡正在處理工作。
“你有沒有搞錯,你不在房間待著,你坐在門口干什么?”楊望鳶不解的問道。
“才剛確定關(guān)系,就住一個房間不太好,為了你的清白著想,我決定住在外面。”許宴理所當(dāng)然的說,他從骨子里就是一個非常傳統(tǒng)的人,哪怕很窮,但是從來不愿意去占任何的便宜。
“就住在這邊?門口?這怎么住?”楊望鳶不解的問。
“這有什么可不行的。”
“想當(dāng)初我剛來到a市的時候,口袋里一分錢也沒有,連橋洞也住過,別的時候倒也還好,但是下雨的時候,住在橋洞里可就麻煩了,衣服常常是濕噠噠的。”
“和從前的生活相比,現(xiàn)在住在這邊已經(jīng)很好了。”許宴無所謂的說。
楊望鳶則是愣在原地,她該怎么說的?許宴從前的生活對于她來說實在是太遙遠(yuǎn)了,是她從未想過的人生。
見楊望鳶愣著,許宴抿了抿唇,他似乎說了一件很尷尬的事。
“那些事確實不光彩,但卻是無法抹去的過去,我很感謝那個時候堅持的自己,正是因為那個自己,才會有現(xiàn)在的許宴。”許宴輕聲的說道。
“好了,我決定了,今天我要住在這里。”楊望鳶說著就在許宴的身邊坐下。
“你這是又在發(fā)什么瘋?”許宴不滿的說。
他是一個男人,什么地方不可以睡?但她不一樣,她是女人。
“我沒有發(fā)瘋,我就是想試試看你的生活,這樣子我就感覺我們好像更加接近了一點。”楊望鳶說完后,直接坐在了地上。
許宴從來都是拿這個女人沒有辦法的,只能由著她靠在自己的身旁玩手機,而他則是專心處理工作上的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