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權衍墨,我曾經懷疑過你。”云慕冷聲開口道。
那個時候的她剛剛懷孕,心思敏感多疑,加上鄭權出手殺了哥哥,厲司寒一直罵她蠢,說她被權衍墨騙了,她真的懷疑過權衍墨。
可是如今已經過去五年了,這五年來權衍墨每天都在找她。
如果當初盛封京的事真的是他做的,那么他圖什么?
權力嗎?如今他已經有了權力,何必故作深情,根本沒有人能奈何得了他。
“鄭權!這個混賬是別人安插進來的?”男人咬牙切齒道,這一點他確實不知道,他以為自己身邊的人已經是一個鐵桶了,想不到還是被人滲透了。
“我從來沒有讓鄭權去做任何傷害你家人的事。”權衍墨很是懊惱的說,然后想起來,鄭權已經死了五年,根本是死無對證了。
當年的相關人員,戰承清,鄭權都已經死了,無處可查了。
不,不對,還有一個人,一直活的好好的。
權衍墨看向云慕道:“其實有一個人,在盛封京死了以后,獲得了最多的好處。”
“誰?”
“厲司寒!”權衍墨緩緩說出這個名字,他也是在此刻突然想到了他。
“你父親和哥哥死后,厲司寒掌管了所有的生意,做的如火中天,同時也擁有了你五年的時間。”權衍墨一想到這個,已經是氣的牙癢癢了。
“不可能,厲司寒是我父親養大的,他叫他義父,和我哥哥更是兄弟相稱,他怎么可能做出這種禽獸不如的事來?”
“但他已經說謊騙了你一次了,他說你只有一個孩子,但其實還有小幸,小幸體弱,他覺得救不活了,索性把人丟在了總統府的門口。”
“如果當時在我知道小幸是我們的女兒的前提下,小幸搶救失敗死亡了,你能想象我那個時候的心情嗎?”x