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個云慕是這樣子說,加上一個楊少虞也是那么說。
一下子變的有說服力多了,記者們只能離開,不過眾人已經將目光對準了兩天后的出殯。
回到葬禮現場,只有兩個人時,云慕對楊少虞說道:“你不應該站出來的,一旦出殯那天權衍墨沒有出現,我們等于是撒了一個驚天大謊,到時候所有人都不會放過我們的,我是權衍墨的妻子,我理所應當這樣子,但你,你現在有了自己的家庭,自己的孩子。”
“夫人是不是忘記了,我的這條命都是閣下給的!”
“我這樣子說,柔意只會為我驕傲。”楊少虞笑著說道。
云慕無奈的點點頭,只能把希望寄托在了兩天后了。
只是等待的每一天都是無比的煎熬。
清水灣內,夏棠棠看到了媒體的報道,大家的視線聚焦在兩天后。
夏棠棠撥通了保鏢的電話。
“為什么最近幾天聯系不到厲司寒了,他在什么地方?”
“回小姐,這我也不清楚,我只看到那天他確實把權衍墨的車撞下了大江。”
“之后我就走了,我并不清楚他去了什么地方。”保鏢如實回答道。
之前流傳出去的事發地點的照片,就是他拍攝的,他確信自己不會搞錯的,權衍墨一定是出事了。
有了保鏢的肯定回答,夏棠棠安心了很多,她道:“左右不過是一只可憐蟲,估計在什么地方待著哭著的吧,不用在意。”
掛斷了電話后,她看向了電視里云慕的身影。
“你的膽子比我想象的要大,居然敢對整個世界撒了一個那么大的謊,我倒要看看,兩天后,你應該怎么去圓這一場謊。”夏棠棠幽幽的笑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