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月喬心里:大可不必!
臉上也懶得保持笑容了。
直白道:“我是有婚約在身的人,便是要操辦婚事,也是我父母給我操辦,魏夫人身子剛好,還需要多多靜養(yǎng),就別替我操心了。”
下之意是,管好自己,不該管的事情別管。
癩蛤蟆想吃天鵝肉,做夢呢。
魏夫人被懟的愣了下。
隨即又笑了。
沈家四姑娘是沈家人捧在手心里寵愛大的,這股驕橫跋扈的囂張勁,就不是尋常人能學(xué)的來的。
她若是不這么驕傲、不這么囂張,她也就不是沈家的四姑娘了。
魏夫人笑道,“的確是我癡心妄想了。”
沈月喬挑了下眉頭,坐到她那邊去。
還是象征性的把了下脈。
如今她脈搏平穩(wěn),氣血通暢。
可以說,在她靈泉水加持的那幾枚藥丸的治療下,魏夫人的病不但好了,身子的一些小毛病也通通都好了。
體質(zhì)比起以前,好了不知道多少。
沈月喬收回手,笑道,“恭喜夫人因禍得福,身子大好。”
魏夫人聽她說出這話,也喜上眉梢,“這一切還多虧了小沈大夫的高明醫(yī)術(shù)妙手回春呢。”
最難的那幾日,她找過先前給她看病的汪大夫來看了。
但那大夫說,她的身子正在快速恢復(fù),而且很多之前有的小毛病都好了,她的身體素質(zhì),更是要比很多年輕人都好。
她一開始是將信將疑的。
但汪大夫非常詫異的問她,怎么能好的如此之快,她的病可是要命的。
魏夫人沒說什么。
但是王媽媽提了一句,“是小沈大夫給了幾枚藥丸。”
汪大夫激動(dòng)問,“是沈府的那位四姑娘么?”
王媽媽說是。
可把汪大夫給激動(dòng)壞了,一邊笑一邊說道:“若是她,就不足為奇了!”
她縫合的傷口,那叫一個(gè)絕。
止血的手段,也是令人嘆為觀止!
由于要替病人保密,他也不好提自己去過沈府給那位吳姨娘看過傷的事,所以也沒有多提旁的。
不過,他如此篤定的態(tài)度,也讓魏夫人堅(jiān)信,沈家四姑娘的確是個(gè)高人。
是個(gè)值得結(jié)交的人。
幾顆靈藥就讓她從瀕死恢復(fù)過來,若是得罪了這種人,后果又豈是她能承擔(dān)得起的。
魏夫人道,“小沈大夫治好了我的病,又幫我除了一個(gè)心腹大患,我真是不知該如何報(bào)答才好。”
沈月喬值得她說的幫她“除了一個(gè)心腹大患”,是指齊南萱。
但她是不會(huì)承認(rèn)的。
這人再怎么表現(xiàn)的誠意十足,還是想試探她的底線。
“我是治好了夫人的病,但是不知,夫人的心腹大患是什么?”
試探再次宣告失敗。
魏夫人笑了下,認(rèn)輸了,“心腹大患自然是我的病了。都是托小沈大夫的福,否則,我都不知道自己能不能活到逸哥兒娶親。”
“如此大恩大德無以為報(bào),還請小沈大夫給個(gè)機(jī)會(huì),讓我為你做些事情。”
雖然沈月喬不承認(rèn)。
但她幫著除了齊南萱這個(gè)心腹之患,卻是板上釘釘?shù)氖聦?shí)。
見狀。
沈月喬也沒客氣,說道,“我知道魏夫人與化州通判的夫人有些交情,不知能否幫一個(gè)小忙?”
“小沈大夫盡管吩咐便是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