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因為這兩個圈兒位置偏遠,發展不了其他產業啊!」
「好了,下一步我們只需要把招生條件打出去,就等人來買房子了。」
文人梅知寒沒想到自己竟然變成了中介小哥。
「我尋思這些圈兒里的都是鋪子,以后是要搞一些茶樓雅座,或是雅苑客舍,讓這些學生們交流消遣吧?」梅知寒的經商的天賦被我給發掘了。
「嗯,搞一個區域文化產業圈。」
「那這個圈兒呢?比西市還西,都到京郊了。」
「這個啊,我們開個書院分院。」我瞅了一眼梅知寒指著的圈兒,在地圖邊邊上孤零零一個。
「這么偏遠怎么會有人來?」
「給那些窮苦又上進的孩子,讓他們離浮躁遠一點。」
「那分院也不收費?」梅知寒用眼神試探。
「不收費。」
「憑圈兒才能讀嗎?」
「憑錢,憑沒錢。上不起學但是想讀書的,都可以來。」我回答得很堅定。
梅知寒收起試探,用眼神給我點了個贊。
窮且獨善其身,旁人不應不屑;達則兼濟天下,旁人無須稱頌。
自始至終都明明白白地守著自己的心,無愧天地,就足夠了。
沒想到穿越以后,我過上了「數錢數到手抽筋」的日子。
算盤根本不會打,更別說早就支付寶了根本不用紙幣。一桌的票票我數了一下午,真不好意思說自己是財會專業。
一萬零五百八十四兩。
之前投的錢還不到零頭,而且這還只是半個月的成績。
這年化收益率,嘖嘖,果然資本才是最靠譜的資本。
把錢數清楚了,也不由得悲從中來。
穿越了也改不了打工仔的命運,手里大把錢嘩啦嘩啦過,住的屋子比誰都破。
趁著銀票還沒捂熱,我趕快去找盛承謹。
哎,生怕捂熱了我就舍不得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