開了藥,你卻在他家喝幾壺。”
蕭北川道:“你說得也對。
只是我不以酒解酒,這宿醉怎么受得了?”
說著也就起來了,還洗了一洗臉,戴上頭巾,穿了一件青彭段夾道袍,走出來喚李成名。
誰知那李成名也差不多像了蕭北川昨日的光景了,喚了數聲方才醒轉來。
兩人說了話,備了馬,教人背了藥箱,一同到了晁宅內,進去說明了情況。
珍哥這一夜肚子脹得像鼓一樣大,氣悶得厲害,真是要死不活的。
晁源急得就像活猴一樣,走來走去,亂跳一氣,急忙請蕭北川進去。
蕭北川一邊往里走,一邊說道:“好管家,你快準備好熱酒等著。
若不先喝幾杯,這一頭宿酒怎么受得了?”
家人回道:“己經準備好酒了。”
蕭北川進到房內,看了脈,說道:“不要害怕,沒問題的,這是氣血閉住了。
你放心,我吃不完酒就能讓他好一半,這才顯得出我的手段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