找溫家談談,必須要提前跟趙家剝離出來…
也就是必須離婚,跟趙家不能產生交集了,免費被火燒上身。
可殊不知,已經為時已晚…
林峰這邊,在第二天晚上,等到了衛煌從省城回來。
“這是柳青紅的死亡證明,我多逗留了幾個小時,查了查。”
“省城的戒毒所,大大小小三十多家。”
“除了最大的那家是公辦,其他都是發放的特殊資格證,幾乎全私人的。”
“每家背后的老板都不一樣,而且查不到與政府有什么利益輸送。”
“但這些粉啊,冰啊,丸啊,真的是隨處可見。”
“我們想的還是過于保守了,這套產業帶動的不僅是癮君子市場。”
“還有那每天晚上日銷斗金的酒吧,夜場,會所,洗浴,按摩…”
“全國各地,幾乎有點錢的富二代,一代,時不時都會去省城嗨皮一段時間。”
衛煌畢竟是專業搞情報的,幾天時間,查到的東西,遠比林峰一晚上看到的更多,更深。
“用這些東西,把全國這群有錢找刺激的二代,全部吸引過來。”
“難怪…”
林峰瞇著眼,喃喃自語一聲,目光又落到了柳青紅的死亡證明上。
心又沉了下來,不夸張的說,這個女人的死,責任全在自己。
當初要是不給白景山說這些的話,她是不是不用死了?
林峰沒有證據證明是白景山滅的口,但他的嫌疑卻是最大的。
畢竟戒毒中心的項目,當年是他審批的。
而現在又到退的時間點,就算林峰口頭答應,讓他安穩退了。
可誰又敢保證,退了以后,這事再被林峰曝出來,會不會對他秋后算賬?
這一天,林峰給白景山打了幾個電話,對方都沒接,直接給掛斷了。
回了短信說是在跟領導談話,顧不上…
“一,我現在想知道白景山在京都那邊是個什么情況。”
“二,戒毒產業我們還能從那里切入進去?”
“三,速度得抓緊了,趕在趙山河任命下來之前,得把事捅上去。”
“否則,中央的調令可不是兒戲,若任命下來,再出事,打的可就是中央的臉了。”
“這事只能被捂著了,中央的臉是不能掉下來的。”
抽了幾口煙后,林峰皺著眉頭看向衛煌分析著。
天氣越來越冷,時間也越來越趕。
如果趙山河與譚曉東不針對他的話,就算知道這個事,他還會不會管?
林峰敢肯定的是,一定會管…
“哎,京都那邊現在對我來說完全是瞎子聾子。”
“實在不行我就再往京都跑一趟吧。”
“柳青紅沒了,從別的人身上找切入點,很容易打草驚蛇,或許還沒開始查,我們先被按住了。”
“有點難呢…”
此刻衛煌也感覺特別的棘手,主要是再沒有之前那么多勢力可以用了。
京都的情報網就像是心臟,丟了后,導致他們在地方的枝枝蔓蔓,都有些行動不便了。
而且坐鎮京都的曾總也不在了,王家更是沒影。
單憑林峰與衛煌此刻的處境,想針對即將上任省委書記的趙山河。
無異于癡人說夢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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