當時他也是頭上包扎著紗布,躺在床上一動不動,后來,他就成了植物人。
這樣的場面,南婉再也見不得了,一見到,心就像是被浸入海底一樣,又揪心又疼痛。
戰稷昏迷了兩年,她憂心了兩年,她再也承受不住自己在意的任何一個人成為這樣的狀態。
南婉彎著腰,站在宋姣姣床邊,淚水在眼眶里打轉,自責的說道:“姣姣,對不起,昨天晚上,我不應該讓你一個人回去......”
南甜走到南婉身邊,輕輕扶著她的肩膀,對她說:“婉婉,醫生剛才說了,她只是有比較嚴重的腦震蕩,好好休養就沒事了,不會成為植物人。”
剛才南婉和南甜來的時候,在護士站咨詢了宋姣姣的情況,她從重癥監護室轉到了普通病房,沒什么大問題了。
南婉直起腰來,擦了擦眼角的淚水,聲音微微哽咽,對南甜介紹:“她就是我經常跟你說的宋姣姣,是我在大學期間認識的,人很好。”
“她是你的朋友,就是我的朋友。你放心吧,她不會有事的。”南甜安慰她。
正說著,南婉的手機響了起來,她拿起來,看到來電提示是劉阿姨,她急忙走到病房外面接電話。
“南婉,宋小姐昨天晚上怎么沒回來,早上孩子們醒來哭著找媽咪,我也不知道該怎么跟他們解釋,以前宋小姐從來都不會夜不歸宿的。”
昨天劉阿姨看時間太晚了,就哄著兩個孩子睡覺了,哄著,哄著,她自己也睡著了。
一覺醒來就到了早上。
孩子們也醒了,她來不及看手機就開始照顧孩子們,孩子們在家里四處都找了,都沒看到宋姣姣的身影,就開始哭著要媽咪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