病房里不能吸煙,盛晏庭一直站在走廊外面。
那叼著煙卷,時不時吞云吐霧的冷厲模樣,嚇得路過的醫護人員,有心想提醒他,又遲遲不敢向前。
因為他身后就是吸煙區。
雖然那個地方,可以吸煙,卻也沒有像他這樣一直待在那里不走的。
姜子秋忙里偷閑,終于注意到外面有人緊緊盯著我們。
他胳膊肘碰了碰我。
“妹子,外面那張撲克臉找你的?”
“可能是吧。”
我剛說完,下樓辦理出院手續的陳雪,在這時從電梯里走出來。
一眼看到站在走廊里的盛晏庭。
陳雪不由得冷笑一聲。
“喲,原來是盛總啊,這么巧,你也來住院了?”
陳雪胳膊一抱。
用身軀擋在病房門口,這是不讓盛晏庭進病房的意思。
當然,她也沒給盛晏庭開口的機會,又補了句,“您這是哪里壞了,莫不是心壞了吧。”
“嘖嘖,心壞了的男人,恐怕無藥可醫。”
盛晏庭仿佛沒聽到陳雪的冷嘲熱諷,深邃黑眸越近陳雪,轉而落在我身上。
眸色深沉如海。
我雖然背對著門口,卻也能清楚感覺到盛晏庭投來的超強氣壓。
我沒回頭。
在這里,雖然只住了幾天,架不住陳雪一天天的往病房里搬補品,導致這會大包小包的。
我有孕在身,才動了胎氣,病房里的物品只能麻煩姜子秋。
姜子秋干活挺利落的。
182的大高個。
把一件又一件的袋子盒子什么的拎在手上。
還掛在手臂上。
像是感覺不到重量一樣,又讓我把不怎么重的手提袋掛在脖子里。
“子秋哥,你還行嗎?”
我的意思是,如果一趟拿不了,可以再跑一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