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知道電話那邊的人是盛晏庭,可是,他就是不出聲。
我只能打破沉默,詢問朝朝暮暮現在的情況。
盛晏庭卻冷笑一聲。
再沒有下文。
那感覺好像是在怪我,不稱職,不在意孩子。
我忍,“他們到底怎么樣了?”
盛晏庭還是不說話。
我安撫自己不要和他一般見識,便道,“既然你不說話,那我現在回去看看他們。”
盛晏庭冷哼一聲,“不用,用不起。”
我忍不了了,“盛晏庭,你還能不能好好說話?”
盛晏庭:“我想和你好好的,你就會和我好好的嗎?”
我:......
盛晏庭:“所以,憑什么你想和我好好說話,我就得和你好好說話?”
然后又掛了電話。
望著外面黑漆漆的夜色,我沒驚動陳雪,在app上約了輛網約車。
不等出門,收到盛晏庭的短信。
分別是蘇朝朝和蘇暮暮睡著的照片。
如此一來,我便不用半夜出門。
取消網約車后,我遲疑了下,給盛晏庭發了句“謝謝”。
那邊輸入狀態良久。
直到我困到睜不開眼,還是沒看到只片語,最后迷迷糊糊的睡著。
在夢里,都是盛晏庭幽怨的眼神。
我越想越氣。
干脆坐起來,摸出手機,想問問盛晏庭,憑什么這樣理直氣壯,明明做錯事情的那個人是他。
都編輯好了,最后又刪除。
重新躺下。
看來找機會,得找盛晏庭好好聊聊,不然這樣下去,朝朝暮暮夾在中間會受到影響。
翌日一早,有人敲門。
我以為是對門的誰,沒想到來人是大管家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