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婉的聲音透過電話一連串的傳了過來。
聽起來有些焦急,我卻心如止水。
“有事嗎?”
“我是你老婆,我問你在哪你就是這個態度?為什么不接電話,你覺得應該嗎?”
林婉的聲音變得稍緩一些。
“在賓館睡覺呢。”
我隨意的開口,一邊說著一邊穿上衣服。
“賓館睡覺?大白天的,祥恒,你什么時候能和我好好說話?”
林婉的聲音像是被氣笑了。
“我一直都在好好說話。”
“現在立刻回來。”
林婉不容置疑的說道。
“那你昨天把我趕出來,一整宿一個電話都沒,現在又想讓我回去?我就這么下賤嗎?非要你說什么就是什么。”
我拿起外套,將房卡拿了出門。
“你自己做了什么心里沒數嗎?祥恒,非要算昨晚的舊賬?柏雪她是我最好的朋友。”
“那我算什么?你最不好的愛人?林婉你說這些話的時候不覺得好笑嗎?我昨晚只是沒想到她在里面,發現不對的時候我就關門了,我什么都沒做也不可能做。”
我自嘲的笑著,嘴角都快咧到耳朵根。
就因為這一句最好的朋友,我被我的老婆趕出了家門。
我如同一只喪家之犬在公園長凳上待了一宿。
如果不是暖陽我就已經死了,林婉現在依舊還在和我重復著這句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