哦我這樣的身體,真的還能夠扛得住嗎?
我不經(jīng)意的閉上眼睛。
萬般不由人?萬事不由己。
這次的逃跑失敗,讓林婉對我嚴(yán)防死守。
如果后續(xù)拳套,不漏出什么破綻的話。
恐怕我真的要死在家里。
或者直到自己的病癥被林婉知道。
然后去接受那無止境是化療手段。
這是一件多么可怕的事情。
我僅僅是想一想,都覺得渾身顫抖。
這一場與傅然吃飯敘舊,最終還是散去。
拳套的時時刻刻的盯視,讓我和傅然,很多話都沒法交談。
就算是繼續(xù)坐下去,能聊的也不過都是些無關(guān)緊要的事情。
雖然我們本身就沒什么事情,僅僅只是聚聚。
但是被人時刻關(guān)注著,確實是有些不舒服。
我在拳套的監(jiān)視下,回到了家。
我的身上并沒有什么酒氣,因為我早就不能喝了。
可回到家后,我還是洗了個澡。
六七點(diǎn)鐘,林婉回來了。
最近林婉興許是沒了之前那么忙,一直都是這個點(diǎn)回來,非常早。
她看見我的時候,一不發(fā)。
嘴唇微抿著,片刻后才說道。
“我病態(tài)偏執(zhí)?!那秋然呢?”
我聞,眉頭一皺,隨后說道。
“也不是把錄音給你了嗎?你自己聽唄!”
“我想聽你親口說,而且你最好是想清楚了再說。”
林婉的眉眼低了下來。
看向我的眼神似乎是有些異樣。
我覺得有些莫名其妙。x