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是林婉呢?
他不應(yīng)該受到這樣的懲罰。
我是否應(yīng)該獨自離開,營造出一副主動去死的樣。
然后秘密的前往國外接受治療。
如果能夠有幸治好,那就是我再次回國的時候,
如果真的不幸身亡,那么已經(jīng)提前收獲了林婉的眼淚。
我看不見便裝作狠心。
我不知道便是真的狠心。
這樣也許對我來說確實是一個解脫。
可是對林婉來說也許需要接受一整段時間的陣痛。
可是沒有陣痛,哪來新生?
一切都是為了新的開始。
我相信林婉應(yīng)該也能夠明白這個道理。
可是民辦是民辦,接受是接受。
這本來就是兩個概念。
我想我是時候和林婉溝通一下。
我需要去探一下他的口風(fēng)。
不求別的,只希望能夠從他的語之中得知一些信息。
從而判斷我是否應(yīng)該離開。
并且在離開的時候是否應(yīng)該和他進(jìn)行交涉?
如果真的不行,那就不去。
我是希望長久的留在林婉身邊。
但是前提是,林婉可以盡量的開心一點。
我不是什么很壞很壞的人。
我狠不下心來傷害林婉。
你可以說是一種很賤的狗。
明明一切的結(jié)果都已經(jīng)擺在那里,還要去拼盡一切的去嘗試。
甚至去拋棄剛剛到手還沒有完全捂熱的感情。
再一次的去傷害林婉。
我難道是有什么特殊癖好嗎?就喜歡這種被虐的感覺?
我不清楚。
但是,我真的應(yīng)該嘗試一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