現在猛然看到真人,她如何不激動,滿腔的欣喜慶幸隨著眼淚溢出,將陸行亦的衣襟暈濕。
陸行亦皺眉,覺得她舉動過于輕佻,又想起她以往的名聲,更加不悅了,“云薇郡主似乎喝多了,男女授受不親,還請松開本王。”
郡主……
他喊她郡主,怎么會喊她郡主呢?
她急的語無倫次,“我是薇薇啊,陸行亦,你為什么要喊我郡主?你是不是把我忘了?嗚嗚……我就知道,太久不見,你肯定沒良心的把我忘了……”
在大庭廣眾之下被一個名聲盡毀的有夫之婦這般摟抱,陸行亦涵養再好,也忍不住生氣。
一把將她退開,聲音略重,“郡主請自重!”
柳芳如急忙過來扶著云薇,生怕她在做出什么驚世駭俗的動作,“殿下,郡主喝多了,若有冒犯,還請勿怪。”
“沒事。”陸行亦掩下眸中嫌棄,溫溫一笑,“需要我找一輛馬車送她回去嗎?”
“多謝殿下好意,但是郡主自己有馬車,待會兒我送她回去就行。”
柳芳如生這會兒也顧不上羞了,支使隋林生快去把郡主的馬車弄過來,然后喊如詩如畫上前,三人合力,把醉成一攤泥的云薇弄上了馬車。
一路上云薇都在喊陸行亦,陸行亦,我是薇薇啊,你們放我下去,我要去找陸行亦……
那感覺,好像兩人很熟,熟悉到可以直呼名諱。
可是二人分明沒見過幾次。
柳芳如詫異問:“你們郡主和景王殿下很熟嗎?”
如詩想了想,道:“小時候郡主去宮里時,和景王殿下玩過一段時間,在后面郡主去宮里的次數少了,和景王殿下的來往也就少了。”
她也詫異,沒想到郡主如此牽掛景王殿下。
柳芳如“哦”了一聲,難怪薇兒記得他。
兩刻鐘后,既然終于把云薇弄回府,可是這次她醉的太厲害,過于鬧騰,一直嚷著要去望月酒樓找陸行亦,往門外跑。
如畫和如詩兩人根本架不走她,偏兩人力氣小,也抱不動郡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