聞延舟喉結滾動,聲音低沉了一些:“原來我是這樣的。”
“這些不都是你做過的事嗎?才三年,你以為我都忘了?”樓藏月收回手,厭得跟他說下去。
聞延舟突然抓住她的手腕,單眼皮下,目光很深:“當年的事,我有對不起你的地方,但我已經做了我當時能做的最優選。”
樓藏月面無表情:“我信,殺我滅口,確實是你的最優選。”
“......”
話題到此為止,各自吃飯,又各自在客廳找了一個位置處理工作,兩人都沒再對話。
十點多的時候,聞延舟離開了客廳,不知道去哪里?
桑杉打電話詢問了一圈,復而回來稟報樓藏月:“小姐,氣象局說這場雪要下到后半夜,但明后天都有雪,還不宜出門。”
樓藏月皺眉:“你沒有看天氣預報的習慣嗎?”她當秘書的時候,這些方面都會顧及到。
桑杉認錯:“抱歉小姐,這次是我疏忽了。”
聞延舟這時候走了過來:“房間收拾好了,可以休息了,我試了一下,還有熱水,你要洗澡的話也可以,柜子里有一次性用品。”
樓藏月倒沒想到,他剛才離開,是去給她收拾房間。
他還會收拾房間?
樓藏月認識他這么多年,沒見過他會伺候人,不太相信地走過去看。
臥室里,床單枕頭被褥都鋪好,桌椅板凳也很干凈,有殘留的水痕,證明剛剛擦過。
樓藏月看回聞延舟身上。
他的袖子卷到小臂,手表不見蹤跡,骨節分明的手指有些許發紅,猜測得出,他剛才是碰了冷水。
大雪天,碰冷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