聞延舟聽出她的外之意,不知道該氣還是該笑:“我現在是你召之即來的工具?”
“聞總不想干,我可以去找別人。”
她冷漠極了,能把這種邀請說得一點感情都沒有,聞延舟反而是因為她這三兩語起了一些念頭。
他手指握住領結,骨節稍微用了點兒力,將領帶扯松了,然后笑一息:“不用半個小時,我現在還在碧云,馬上過去找你......洗澡,你辦公室里應該有浴室吧。一起。”
樓藏月掛了電話。
算是默許。
聞延舟丟下一會議室的人,直接下樓,去當她召之即來揮之即去的工具......就像當年他對她一樣。
當初柳厭送樓藏月這個辦公室,是很有誠意的,就位于申城的商務區,與碧云僅隔一條街。
聞延舟步行過去。
經過便利店,腳步微頓,走了進去。
他本是想買一盒計生用品,但他又想起樓藏月說的,她很難懷孕......
他看著那些五彩斑斕的盒子,腦海里交織過一個念頭,最后又沒買,離開了便利店。
他沒買,不做防護,不是為了圖快樂,他不是這樣的人,他有別的私心。
乘電梯抵達樓層,聞延舟掃了一眼,員工都已經下班。
他徑直走進樓藏月的辦公室,樓藏月還坐在辦公室前工作,大概是看電腦久了,眼睛模糊,戴了一副眼鏡。
聞延舟邊走過去邊解開領帶,然后摘掉她的眼鏡,將她抱起來。
樓藏月倒是沒有抗拒,雙腿纏上他的腰,下一刻唇齒便貼在了一起。
聞延舟抱她進了里間。
浴室的花灑降下一場雨,淋濕的衣服被丟在一旁。
樓藏月懶得收拾,只接受他弄亂一個地方,所以他們就在浴室,從開始到結束。
不太方便,但滋味難忘。
結束后,樓藏月換了自己留在公司備用的衣服,然后用吹風機吹干頭發。
聞延舟就知道她管殺不管埋,什么都不會為他準備,所以進浴室前,他就把衣服脫了放在外面,倒是還能穿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