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見那人相貌之后,突然有些愣住了。
“不是,你誰啊?我在哪兒見過你嗎?”
夏玲玥仔細(xì)打量著這人的面容,熟悉。
太熟悉了。
“你每天照鏡子的時候不都會見到我嗎?”
經(jīng)對方這么一提醒,夏玲玥突然想起來了。
“你.....長得咋什么像我啊?我....難道哪次喝醉之后....把別人搞懷孕了?你是我兒子?”
啪——
李牧寒是一巴掌就甩在了夏玲玥臉上。
“你你你!你!敢打我!反了你了!”
夏玲玥撲上去就要動手,但是三下五除二就被李牧寒壓制在了沙灘上。
李牧寒按住她的后腦,把她的臉往沙灘上按。
“聽你弟弟說,你最近挺能耐啊,喝酒打架罵臟話,你是一樣也沒有落下?”
“你...關(guān)你屁事!是那臭小子找你來當(dāng)打手的?!老娘非把...唔!!”
李牧寒用牙齒咬開酒瓶,然后把夏玲玥翻了個身,瓶口對準(zhǔn)她的嘴咕咚咕咚就往里面灌。
“沒教養(yǎng)的東西,你怎么現(xiàn)在變成了這樣,你不知道你爸媽看到你這樣會很傷心嗎?”
夏玲玥一口咬碎了酒瓶,她尖銳的鯊魚牙齒在月色下反射著森白的寒光。
而少女此刻的眼眶也有些泛紅。
“那又怎么樣!?我沒爸爸!也沒有媽媽!!我就是沒教養(yǎng)!!我就是有人生沒人管的野種!怎么了!!?”
她帶著哭腔朝著李牧寒咆哮。
“......你怎么可能沒有父母,他們都很愛你和你的弟弟。”李牧寒皺著眉說道,同時內(nèi)心也泛起了一陣?yán)⒕巍?
“那他們?nèi)四兀浚∪四兀。俊毕牧岖h一腳踹開了李牧寒,然后跌跌撞撞站起來,濕潤著眼眶瞪著李牧寒。
“我最需要他們的時候,他們在哪兒!?從小到大就我一個人!我經(jīng)歷了兩次獸潮!除了那把刀!他們什么也沒留給我!所以我寧愿自己沒有爸媽!”
說完夏玲玥轉(zhuǎn)身就要跑,李牧寒趕緊拽住她。
“你這么大了!應(yīng)該懂事了!你就沒想過!你的父母在做很重要的事!他們都是為了你啊!”
“但我只需要他們......”夏玲玥停止了掙扎,身體因為啜泣而顫抖。
“我只需要他們陪在我身邊......這么多年了,每年我都只能看著別人家庭團(tuán)聚,但我連自己的父母是誰都不知道......現(xiàn)在又被一個不知道從哪兒冒出來的雜碎給教訓(xùn).......你說,要是我爸爸在,你這樣教訓(xùn)我,他會不會揍你?”
李牧寒沉默了,他甚至不敢去看夏玲玥的眼睛。
“......我的父母還不如姜槐他們對我好.......”
“啊?!”李牧寒聽到姜槐的名字,一下就炸毛了。
“不行!!不行!!”
“什么不行?”夏玲玥莫名其妙看著李牧寒。
“你絕對不能愛上那個小子!!絕對不能!我不同意!”
“啊???不是,大哥,你他媽誰啊?”突然,她想到了什么有意思的事兒,這男人該不會是喜歡自己吧?
“嗯哼哼~那又怎樣,我就是喜歡姜槐,我還要嫁給姜槐,你知道嗎!?我其實早就懷上姜槐的孩子了!”
轟隆——
此刻夜幕之中閃過一道驚雷。
夏玲玥就看到眼前的男人瞳孔開始閃過一道殺氣。
他的聲音愈發(fā)低沉。
“......原來如此,原來如此......姜槐,哈哈哈哈,好你個姜槐......你給我等著......”
“唉!你去哪兒?!”
“我去殺了那個渣男!然后再帶你去打胎!給我回寢室好好等著!”
然而此刻的姜槐,陸晚吟還有墨羽正在天文臺上。
“夏玥姐,這是降雪的費用,編織星河的費用,還有服裝費,道具費,臺詞指導(dǎo)費。”陸晚吟將賬單遞給夏玥。
夏玥目瞪口呆:“......這,這么貴嗎?”
姜槐笑著說道:“咱們夜魔巡游從來都是說一不二,概不講價啊,再說了,您看您丈夫,是不是以前從沒有這么浪漫過?”
夏玥思考了一會兒:“嗯......這倒是,那好吧。”
“唉!感謝惠顧~老板~”陸晚吟立刻摸出了手機(jī):“您看您是現(xiàn)金還是微信~”
就在這瞬間,一道黑紅色的火焰突然一閃而過,姜槐還沒來得及反應(yīng)發(fā)生了什么,就被人狠狠一拳從觀景臺上打飛了出去。
陸晚吟和墨羽呆呆地看著這一幕,聽著姜槐落地時候的慘叫,又看了看那一臉怒不可遏的李牧寒。
最后陸晚吟又默默地在賬單上多寫了一筆。
“......醫(yī)療費,精神損失費,誤工費。”
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