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沒好氣地問。
我不明所以地盯著她看,李敏然什么時候轉了性子?
“你會這么好心?”
我又想起酒吧里發(fā)生的事情,懷疑她又是在拿我取樂。
“信不信由你!”
李敏然依舊是那種不可一世的態(tài)度。
我也沒指望她會對我說什么好話,剛要起身的我兩眼一黑,又倒在床上。
我忍不住呼痛。
“是不是男人?這么點傷都要大驚小怪?”
李敏然的話差點把我氣到吐血。
“這傷是拜你所賜!你還說風涼話?”
有查房的醫(yī)生過來,對李敏然的態(tài)度也不滿。
“家屬你怎么能這樣說,頭上的傷縫了四針,可不是鬧著玩的!”
我沒好氣地想要趕她走:“你走吧,我不想看見你!”
李敏然臉上也掛不住了,顯然醫(yī)生的指責起了作用。
“是我太沖動了,可你當時撲在秋水身上一直打他,我也是情急之下才打你。”
“而且剛才我爸媽也來看過你了,還給你帶了東西。”
對于她的解釋我沒什么反應,我打秋水純粹是他活該。
不過,我也明白了李敏然為何會突然轉變態(tài)度。
看來是二老對她又進行了一番教育,我心里一陣唏噓。
“我現(xiàn)在都已經(jīng)這樣了,你也該消氣了,我沒工夫陪你們兩個玩過家家!”
“你走吧。”
我擺出一副送客的姿態(tài)。
李敏然看著我,似乎是看出我現(xiàn)在對她意見很大。
“那好,只是我今天出了這個門,柳欣會發(fā)生什么事,我不保證,你以后別來找我哭!”
我一愣,趕緊又叫住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