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敏然的表情很認(rèn)真,我不懷疑她在說謊。
“你別發(fā)瘋了,你把秋水給殺了,你負(fù)得起責(zé)任嗎?”
她試圖跟我講道理,讓我找回一絲理智。
“咳咳......救命......救......”
其實(shí)我剛從醫(yī)院出來,自己身上的傷害沒好,況且剛才李敏然咬我咬得那么起勁,我早就泄了大半力氣。
此刻只會讓秋水感到窒息,根本造不成什么傷害。
“我如果真想殺他,他現(xiàn)在還能說的出話?”
我突然冷靜了下來,一連串的表情變化將李敏然搞得措手不及。
我也不知道為什么突然松開了手,覺得這一切都特別沒意思。
李敏然顧不上對我秋后算賬,趕緊把秋水從地上扶了起來,而秋水根本沒了力氣,被我打得頭昏腦脹。
“疼......啊......”
“敏然,我剛才差點(diǎn)以為自己再也看不到你了......”
“嚇?biāo)牢伊?.....敏然......”
秋水的聲音帶著哭腔。
“秋水,對不起,是我來晚了!”
李敏然甚至還對秋水道歉。
我簡直被氣笑了,突然又拽住了秋水的衣領(lǐng)。
“秋水,你能不能不要再演了?你惡不惡心?”
“你買兇殺我的時(shí)候怎么不說害怕?現(xiàn)在知道怕了?”
“你在胡說八道些什么!”
李敏然突然狠狠地推了我一把。
失去了力氣的我狠狠跌在地上。
李敏然卻對我沒太多耐心,甚至還在威脅我。
“沈渝懷,你這個(gè)人就是被害妄想癥!”
“秋水怎么可能會做那種事情!他連踩死路邊的一只螞蟻都不愿意!”
李敏然對我大吼大叫。
我剛想說什么,包子便從人群當(dāng)中擠了進(jìn)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