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深吸一口氣，強行壓下心中的怒火，緩緩松開了緊握的拳頭。

“冉冉，你聽我說......”

我試圖靠近冉冉，但每向前一步，都似乎讓她更加驚恐地后退。

“我不是壞人，我只是......只是......”

我的聲音哽咽了，理智與情感的交鋒讓我幾乎無法呼吸。

“冉冉對不起，爸爸知道錯了，真的，以后爸爸不會再這樣了?！?

我盡量讓自己的聲音聽起來溫柔些，但那份挫敗感和無力感卻如潮水般涌來，讓我幾乎站不穩腳跟。

“不！我不要聽！你這個壞人！不許碰我！”

冉冉立刻尖叫著躲到了小杰身后，目露警惕的盯著我，眼里又害怕又排斥。

她緊緊貼著小杰，仿佛小杰才是她唯一的避風港。

小杰低下頭，溫柔地安撫著她，同時用責備的眼神看向我。

我望向李敏然，她站在那里，神色冷漠猶如寒潭，讓人望而生畏。

“敏然，你......”

我開口，卻發現喉嚨干澀得幾乎發不出聲音。

李敏然沒有回應，只是輕輕搖了搖頭，那動作中包含了太多未說的情感——失望、憤怒、無奈......

仿佛在告訴我，她已經厭倦了這一切。

“渝懷哥，你真的該好好反省一下了。”

秋水的聲音在此時顯得格外刺耳。x