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的心瞬間提到了嗓子眼。
我立刻沖上前,按住了秋水想開門的手:
“你還是看錯了,那不是什么包裹,那就是幾本書而已。我從書房拿了幾本書,想帶回房間看看,就這么簡單。”
我拼命抑制住自己的慌亂,努力保持鎮(zhèn)定:“秋水,你這是干什么?我不過是拿幾本書而已,用得著這么緊張嗎?”
秋水的手停在半空,他深深地看了我一眼,眼中閃過一抹復(fù)雜的情緒。
最終,他緩緩放下手,話鋒一轉(zhuǎn):“也不知道渝懷哥為什么大半夜的不睡覺非要起來又看書又喝水......”
我已經(jīng)對秋水感到不耐煩了,忍不住翻了個白眼:
“你們今天瞞著我?guī)饺饺チ擞螛穲@玩,難道還不允許我心情不好嗎?”
秋水冷笑一聲:“那倒好,既然渝懷哥你心情不好,那要不我們聊聊?”
我心中一凜,知道他這是在故意套我的話。
我搖頭,語氣中帶著幾分不屑:“你不是說和我聊天是浪費(fèi)時間,寧愿去陪敏然也不和我聊嗎?”
“既然如此,我的事情也就不勞你費(fèi)心了。”
但是秋水仍然擋在我面前,不讓我走。
我停下腳步,眼神平靜而冷漠的看著秋水:“你深夜不睡,就是為了來這兒堵我嗎?”
秋水輕輕一笑,那笑容里藏著鋒利的刺。
“我哪里敢堵你渝懷哥的路啊,我只是碰巧路過而已。”
我皺了皺眉,對秋水的這種茶里茶氣、陰陽怪氣的態(tài)度感到極度厭惡。
“你要是真的這么閑,不如去管管你自己的事情,別總把心思放在別人身上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