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當我提出想見一見負責撰寫關于我們公司負面報道的編輯時,她的笑容瞬間凝固,轉而是一副公事公辦的態度:
“沈總,很抱歉,我們編輯部的日程安排非常緊張,恐怕無法直接安排會面。”
隨后,被一位年輕的編輯以不屑的眼神打量:“沈總,您來這兒是想讓我們撤稿嗎?”
“不好意思,我們可不受任何人擺布,只報道我們認為真實的東西。”
他的語氣中充滿了挑釁。
我深吸一口氣,盡量保持冷靜,試圖用事實和邏輯來說服他。
但顯然,這并非易事。
前臺小姐并不想讓我在這里多待,于是開始趕客:
“沈總,如果您實在有事要見我們主編,您可以留下聯系方式,我們會安排合適的時間與您聯系,您不用一直在這里等著。”
我深知這只是推脫之詞,卻也只能禮貌地留下名片,并懇求她代為轉達我的意愿。
然而,我留下的聯系方式卻如同石沉大海,再無回音。
接下來的一周里,我幾乎跑遍了京城所有有影響力的媒體機構。
從電視臺到廣播站,從紙質媒體到網絡自媒體,無一遺漏。
但每一次的拜訪都如同石沉大海,要么被直接拒絕,要么被告知無可奉告。
更糟糕的是,有些媒體甚至對我避之不及。
在這場漫長的調查過程中,我遭遇了無數次的閉門羹和冷冷語。
有些媒體雖然表面上答應會調查核實,但背后卻繼續發布著對我不利的報道;有些則直接拒絕與我溝通,或者直接否認與秋水有任何關系,仿佛我是瘟疫一般避之不及。
我拖著疲憊不堪的身軀,緩緩走出冰冷的辦公大樓。
正當我準備驅車離開時,一個熟悉的身影突然出現在視線中。x