四周的喧囂與我的內(nèi)心世界形成了鮮明對比。村民們或真或假的恭喜聲此起彼伏。
我站在一旁冷眼旁觀這一切,心里苦澀如黃連,難以喻。
此時的我就像是被安排好的一顆棋子,無法逃脫,也無法反抗。
就在這時,李敏然走了過來,眼神中透露出一種勝利者的自信與高傲:
“沈渝懷,你看,一聽說咱們倆要訂婚,你爸媽多高興......”
她的聲音不高,卻足以穿透周圍的嘈雜,直擊我的心臟。
“要是你能早點認(rèn)清現(xiàn)實,早早聽我的話,早點接受我的安排和我訂婚,那你奶奶也不會到死了都沒能聽到你要訂婚這么好的消息了?!?
我望著她,眼眶泛紅,聲音中帶著難以遏制的顫抖,“不許你提我奶奶,你不配!”
李敏然冷笑一聲,那笑容里充滿了挑釁與得意。
“哦?我不配?那我問你,是誰在你奶奶病重時默默承擔(dān)了所有費用?是我!”
“就憑你奶奶下葬的錢是我出的,我當(dāng)然配。如果沒有我,你以為你奶奶能走得那么安心嗎?”
她的話語像是一把鋒利的刀,精準(zhǔn)無誤地插進了我的軟肋。
“只有你這么個一沒錢、二沒盡孝的孫子,才不配看到你奶奶的最后一面。”
“你......”
我怒不可遏,拳頭緊握得咯咯作響,幾乎要控制不住自己的沖動,但理智最終還是占了上風(fēng)。
李敏然似乎早已料到我會如此反應(yīng)。
她緩緩靠近,用一種近乎挑釁的語氣繼續(xù)說道:x