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敏然輕輕拍了拍秋水的肩膀,語氣溫和地說:“算了,秋水,就是打翻酒和湯而已,備用的衣服也送過來,渝懷他沒那么小氣。”
那一刻,我的心徹底涼了。
李敏然的偏心與縱容,讓我對她徹底失去了希望。
在等待衣服送來的這段時間里,餐桌上的氣氛變得異常尷尬。
二十分鐘后,攝影工作室的工作人員送來了備選的衣服。
這套藏青色條紋的衣服是李敏然采納了秋水的建議后給我選的,并不是我親自選的那套黑色魚骨紋備用套裝。
包房里沒有更衣室,我只能在備餐間換衣服。
備餐間內(nèi),我換上干凈的衣服,只覺得自己格外狼狽。
我輕輕撫摸著被酒水和湯水浸濕的衣服,心中涌起一股莫名的憤怒和不甘。
換上了干凈的衣服,我又坐回餐桌旁。
此刻餐桌上的氛圍已大不如前,每個人心中都藏著各自的秘密與算計。
但李敏然和秋水還是繼續(xù)談笑風(fēng)生,仿佛剛才的一切都沒有發(fā)生過。
“渝懷,你換好衣服了?快來吃點東西吧。”
一直沉默著的李敏然的爸爸終于注意到了我。
他微笑著招呼我,把一碗五花肉和白飯推到我面前,“吃吧,這是特意給你挑出來的。”
我勉強擠出一絲笑容,拿起筷子夾了幾口肉送進(jìn)嘴里。
食物的味道在我口中變得索然無味,仿佛只是在完成一項任務(wù)而已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