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只是想幫你啊,渝懷哥,你怎么這么不小心呢?是不是最近太累了,所以連站都站不穩了?”
說著,他竟故意往前一步,仿佛要故意將我推下去。
我緊緊抓住身前的秋水,指甲幾乎透過他的衣服嵌入了他的肉里。
我瞪著他,眼中怒火中燒,卻強忍著沒有發作。
“秋水,你瘋了嗎?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安的什么心!”
秋水感受到我的憤怒,非但沒有退縮,反而故意加重了語氣,帶著一絲挑釁:
“哎呀,渝懷哥,你這是怎么了?我只是好心提醒你注意安全嘛。”
說著,他竟真的往前一步,那動作之刻意,仿佛他真的想要將我推向那萬劫不復的邊緣。
我的心猛地一緊,身體本能地做出了反應。
我用力一蹬腳,借助這股力量讓自己稍微遠離了邊緣,同時大聲怒喝:“你到底想干什么!”
見我站穩了,秋水露出了假惺惺的笑容,仿佛剛才的一切都只是個誤會:
“行了,渝懷哥,你這么激動干嘛。來,就站在這里,咱們試著拍一張看看效果。”
他邊說邊后退幾步,回到了攝影師身邊,那姿態,仿佛他才是這場拍攝的主導者。
攝影師在他的示意下迅速按下了快門。
等攝影師拍了一張后,秋水立刻湊過去查看,然后又嘟嘟囔囔的跟攝影師低語了幾句。
而我,則像是一個被操控的木偶,站在那危險的邊緣,不能動彈。x