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語氣中帶著幾分不容商量的堅決,仿佛接下來要說的話都是既定的事實:
“剛才秋水的費用是敏然幫忙墊付的。而秋水的腿骨骨折是你害的,所以這筆錢應該由你出,待會兒你立刻把錢給敏然轉回去。”
我一聽這話,頓時覺得荒謬至極。
“你說什么?讓我負責?”
我轉過身,直視著她的眼睛,試圖從她的眼神中找出一絲理智。
“你們家就這么缺錢嗎?李敏然自己愿意幫秋水出錢那是她的事,跟我有什么關系?我憑什么要把錢給她?”
我的語氣中帶著幾分不可置信和憤怒。
李敏然的媽媽聞,眉頭緊鎖,似乎對我的反應感到意外。
“你怎么能這么說?”
“秋水的腿骨骨折,分明就是你害的!現在敏然好心幫忙墊付醫藥費,你卻想推卸責任?”
她的聲音逐漸提高,帶著幾分質問和不滿。
我深吸一口氣,努力平復內心的情緒。
跟這個女人講道理是行不通的,她只會相信她愿意相信的。
“你搞清楚狀況了嗎?”
“秋水的傷并不是我造成的,而是他不小心摔的,剛才他自己都承認了!你憑什么把責任推到我身上?還是說你天上就希望往別人頭上扣屎盆子?!”
我反駁道,聲音里滿是理直氣壯和憤慨。x